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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嗎?」對此傅擇宣毫無意識,輕聲問道。
「對。」
「不正是你說的那樣,我先前已經猜測手札記錄者是擁有夢境記憶的喚醒師,再次遇到同樣的人就不會奇怪了吧。」
正當喻恆筠還準備說些什麼時,門口卻傳來一陣騷動。
「你倒是裝得更像一些啊。」
「彼此彼此,你也別說我怎樣。」
聽聲音是許涵和薛遲景兩人,吵吵嚷嚷地走到治療室門前,喻恆筠只好把話吞回肚子裡。
「你難道也不問下自己老大的情況的嗎?」
「我?我知道自己老大的情況啊,哪能和你一樣,老大冷得要命,作為小弟還什麼情況都摸不清楚。」
「那恐怕就不如你的願了。」許涵推門而入,邊轉頭和薛遲景扯談:「我們既不是上下級關係,我所清楚的事情也比你想像中多得多。」
然後他轉頭向前,和站在房間裡的兩人對了個正著,與傅擇宣進行只有彼此看得懂的眼神交流後,許涵原地抬起手同他們打了個招呼。
又問道:「就結束了,我還以為會要很久的。」
「很久?」喻恆筠不解。
「沒什麼。」許涵訕笑道。
見前面開路的人突然停住腳步不動,薛遲景疑惑地探頭看看,恍然大悟:「你們醒了?」
「說得像是大病初癒一樣。」許涵吐槽薛遲景的這個說法,然後和他一起走進治療室:「你們從夢境出來了就好,正好我們有事匯報。」
喻恆筠聽到許涵這樣說,非常感興趣,立馬問到:「什麼事?」
許涵和薛遲景看看對方,然後迅速撇頭,指著彼此異口同聲回答:「他有夢境中的記憶!」
「他有夢境中的記憶!」
兩人完全同步的行為愉悅到了傅擇宣,他從鼻腔發出「呵」的聲響,像是嗤笑一聲,臉龐顯而易見地柔和下來。
喻恆筠對兩人對話的內容很是關注,饒有興趣地說:「巧了,剛才我還和傅擇宣在討論這個問題。」
接著他點名傅擇宣:「是吧?」
「嗯。」怔忡不已,傅擇宣愣愣答道。
「這麼巧?」薛遲景走到喻恆筠身邊,同傅擇宣相對,問他:「你們討論什麼了?關於你有沒有夢境中記憶的猜測嗎?」
「不是。」
「是關於我有夢境中記憶的陳詞。」看傅擇宣和薛遲景之間的氣氛又要朝奇怪的方向發展,喻恆筠替青年補充,盡力挽回這房間中的平和氣息。
「這個我知道,但老大你懂我的意思吧。」薛遲景對試圖調解氣氛的喻恆筠說完,勾唇笑著轉頭:「不知道傅先生樂不樂意說一說呢,您對夢境中發生過的事情有記憶嗎?」
傅擇宣也不推脫,老實回答:「沒有記憶。」
「那這樣看來,傅先生又成為我們這裡面最特殊的了啊?」薛遲景別有意味地點出這個情況。
「是嗎?」聞言,傅擇宣表情突然變得微妙起來,接著他理了理衣服下擺,才抬頭與薛遲景對視,答:「我倒覺得,不如說你們三個才是特殊之人,在所有人都會失憶的背景之下,是唯三能記得夢境中發生之事的人。」
「或者是唯四?」喻恆筠眯一下眼,對著傅擇宣看過來的動作聳肩挑眉。
「你們倒是別忽視我啊,說起來一套一套的。」許涵後半句嘟囔著抱怨,「我覺得你的行為很值得詬病。」
許涵毫不客氣地用食指對薛遲景指點,評價道:「明明前段時間還好些,今天不知道抽什麼風,又對宣宣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說話?」
「他招你惹你了嗎?」
「沒有啊。」薛遲景答得坦然,一派欠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