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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難呵成一氣,看時斷時續。
又是一夜雨,熱情真不易,夏曦一抹小樓西。
總是在無意間消弭去天地人之間的芥蒂,恢復了應有的生態,才能滿足對於永恆的遐想。一束柔和的光線從側面的那扇窗戶照射進來,強調了一個事實,祈求的願望實現了。於是,我們抵達一個難以觸及的世界。那是個所有生命的舒適區,終究他鄉成了家鄉。
西方不無,但箇中著力不得。不是想不開,是迷糊。北雁南歸,不在於找到了回家的路,或有著偉大的動機,而是在實踐那個不朽的約定。一個宏大的宇宙時間階段,我們可能不理解,但對於它們很重要。非凡的一次遷徙,我只是記錄自己的觀察與發現。
也明白也不明白,一切自有天安排
意志不總說了算,相與還自去自來
不會有其他地方比我所在之地更糟糕。我不是說這裡不好,前提是你不會遇見那樣的事,或是遇見後,一定運氣要好。我總在問自己:那年,那月,那天的那個故事,真的攥在了自己的手心裡了嗎?
“壓抑在心裡太久了,私人的秘密會變成謊言的。你說是不是?”常遇春似乎還有了難言之隱。他輕嘆一聲,接著問道:“老於,我知道你是好出身,懂禮貌。可要對意志和使命重新來認識,我倒是寧願出生在這裡。你看,除了偉岸的大山,就是潺潺的流水,其餘什麼也沒有。遠征與返鄉,你究竟要找什麼呢?”
還是沒有應答。一個簡單而密集的形象,常遇春還是由自上下打量了對方一遍,連連地搖著頭。
那是一道薄薄的山樑,天要亮未亮,晨曦中一切都還是模模糊糊,但山脊線的輪廓已經凸顯出來。山風襲來,河水在嗚咽低迴。於豐華像個稻草人一樣僵硬木訥。這個小個子的四川人,倔強的脾氣深深隱藏在其內心裡,臉上透出來的也是不肯服輸的勁頭。他這一路默不作聲,卻始終高昂著不屈的頭顱。
常遇春伸手拍打了他幾下,繼續問道:
“喂!是宜人的情感,還是勵志的故事?這些,我們都可以在人心中找到。我前兩天剛從牛二和那,得到了一句很哲理的話。有些繞,但也不難理解,只是顯得很特別。他說,喜歡是想要佔有的偏執,愛是想要觸碰卻收回了手的剋制。喂!你在聽我說話嗎?需要在真空下的猥瑣發展嘛!老於,你就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嗎?”
新的黎明到來時,就會出現一道鮮亮的天際線。可這無關乎於我,也許對那個人來說,我可能不應該來的太快。
於豐華轉過身去,眺望著那個村的後山,彷彿看見有一個巴蜀婦女在那裡若即若離地行走。他也曾聽到過一句很有體味的話:如果你來訪我,我不在。請你和我門外的那棵花坐一會兒,它很溫暖。
仔細搜尋周圍,真有那麼一株花。略微高大,葉子茂盛,花朵也是非常精緻的:是由很多小花聚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花穗。
一個與眾不同,開花可以不間斷。在花穗低垂下來的時候,就形成一串串的精緻嬌小的花。如果你是想種養一些能一邊開花,一邊結果的的觀賞植物的話,你就選擇它。它在合適不過了。
這裡也是,那邊還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美麗,還對著我開放。我的神!攤上這麼大的一件事,還有點不知所措。你現在可以什麼都不說,我也不需要提醒,因為當下說什麼都太晚了。
一肩風雨待四方,百味人生照三江
突然有種無力感,這朵花兒不尋常
臉上怎麼有些溼潤?難道那場雨還沒有散去。
我不知道,這場雨會下到何時,又能落往何地?我只知道雨後彩虹的景象會很美很美。我不知道,風會不會帶走所有霧霾,能否送來陽光燦爛?我只知道風走過的天空會很藍很藍。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