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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目雲空,猶自一鏡明。
竿上高幡有迎送,居然是人字形。
回應諾大背景,有好多的神靈。
一個智者說過,心動出自梵情。
如何去做一個有意願,有要求的人呢?這風,那雨,風雨中的她在想什麼?我是說樓下的那棵芭蕉。這雨細膩的有些那個。哪個?像傣家女兒的髮梢。那風也輕柔的有點那個。哪個?如傣家姑娘的腰。
一把年紀,你可真是無聊。花兒開在樹冠上,葉子比花來得早。怎麼好?花開葉生無間時,亦春亦夏總不老。難道這樣不好?好!如此輪迴,不用整日假想著去涅盤燃燒。
好不好?當然好!你要不要?要!青春永駐,還能夠不斷提高。可真受不了。怎麼了?你這個人太那個了,像個空心大佬。
模樣像一條龍,動作氣勢如虹。一生走南闖北,軌跡遍佈西東
看不慣八字步,聽不得嘎嘎聲。缺席你的過去,愛戀你的今生
這條街已是燈火輝煌,車水馬龍,點點串串的燈火像流動的珍珠撒向整個山城。璀璨奪目,煞是壯觀。
當地人下班了,回家守著老婆孩子去嘍。只有外鄉人才會找個熱鬧的地方,聚在一起,把酒來澆鄉愁。
“這次聚會伙食飯真不錯,而且一天比一天好,吃得人人紅光滿面。”
“日子過得比神仙還舒坦,但終究只是路過。我們生於天地之間,具備了特殊的形體。要不是有遠方在召喚,我都想在這裡了卻餘生。”
張揚說伙食好,完全是猜測。他雖然交了會費,但並沒有在這裡食宿。劉白說的遠方,就是個謊話。其實他很受用於目前當下,壓根就沒有想著走那麼遠。
在他們生活裡,可能違心的說話已是一種習慣常態。周武也一樣,好像不這樣,就會流於世俗,也不能說明他們的與眾不同。
我們承認自己是一個文明進步的人類。請問,如果文明不能幫助我們欺騙別人,或者被別人欺騙,使我們得以生活下去的話,那麼文明又有什麼用呢?
“你是在說,詩與遠方。希望與熱情,錯誤與幻想。在這個權衡下,你會發揮你的天賦,而不是結束自己的生命。可不能去小覷我們的身邊的那些人,戰友裡面的能人可不少。技能和特長,琴棋書畫,幾乎都有自己的東西。”
“不要以為自己沒有。我有我的主張,我的想。”
“勉強算是吧!不經過塗塗抹抹,就好像我們真會那麼做似的。”
“這是什麼意思嘛!敢情我們不在世人的眼角之內。”
……
三人喝著酒,說著一些只有他們三人才有的故事。雖說鮮有當年叱吒風雲,指點江山的豪情壯語,但至少也能夠追憶一下往昔。很久以前他們就是這樣提高自信的:相互吹捧,共同進步。
“清道之筆,寫慷慨之懷。最好的結局,也只是身後僅留下半卷書,供後人憑弔。”劉白也算是小有成就,但總是讓旁人感到有那麼一些缺憾。他能做的應該很多。
“後世你就別操心了,剛才周武不是說了嘛。將來我們一起埋在那座胡偃山。墓誌銘都想好了,叫西陘三少。”
是呀!大丈夫立於世,能成世界能成我。張揚說著話,把目光投向了那個一直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那個周武。
“張曉寧寫了一本《西陘三義》,多少有那麼點盜用的嫌疑?是不是我們該換一個名字。”劉白頓了頓,用筷子打了幾下盤子的邊緣,繼續說道:“我有了個名字不知妥不妥?《雁門虎墩》。既有地域色彩,還有京城情調。”
……
對世故人情,他們總是差強人意。得過且過,缺少了一份擔當。率真親切些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那樣。走進我的夢,天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