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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紅葉,青黃中高看。
不好收拾意款款,無關正養心源。
花非花曲意遲,用情清淺流轉。
夢非夢無相期,白眼雲浮風散。
春天又到了,大山裡的農事跟平原的一樣,就是播種。鐵牛爬不得山坡,農民只能趕著毛驢在梯田上耕作。人休整了一個冬天,那頭驢也攢夠了膘,希望滿滿,勁頭十足的。只是這黃土地貧瘠的很,雨水也少,收成總是不盡人意。
人有恆產,才有恆心。年輕人大都找更大的世界去了,只剩下零星的勞力堅守在這裡,吃著這些大山。
藍天白雲,大山梯田,人趕著驢犁地,一個很美的畫面。周武看著,看著,突然想起冬梅給他講得那張長椅的故事,一時心血來潮:農夫的祈願被天聽見,驢子的不滿被大山聽見,你的怨言被我聽見。風吹黃土走,溝深水急流。歷史久遠,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莊稼不收年年種。這不是個餬口的問題,更無關驢子的腳力。終究耕作勞動,還是咱莊戶人的營生。看著我也是這樣:我只是個農民,所以只能這麼去做。
借得春光疏狂,行為語言乖張
斜陽下回頭看,白忙活了一場
真弄不明白女人的心思,怎麼巴巴地非要來這麼個地方?看來那個傳聞絕非是空穴來風。
村廟,一個祥和村落中最是寧靜的地方。不過,每年的清明,這裡的祭祀活動還是很隆重的,社火的內容也豐富多彩。原本這座村廟是發展旅遊經濟的產物,沒有想到本地的人認真了。因為他們在煙火繚繞的道情裡,無意中找到了祖先的脈絡。然後,便不自覺地新增了很多物品,包括傳奇和故事,使其成了一個信仰的象徵。
原來的計劃設計放大了,村廟年年在擴建,就成了如今的壯觀模樣。並以一種絕無僅有的方式,普惠著這條溝谷大川。
家廟,周武是這麼去稱謂的,可冬梅堅持說這是個宗祠。宗祠還是與家廟是有區別的。有爵位的人才能建家廟。周武心想,這樣也好,藉此修繕一下自己和天下大成者的關係。說來挺可悲,他還沒有享受人生的成功,品味過功成名就的滋味呢。
我們來了,心存嚮往,感覺不止停留在色彩與光線上。至少在概念上是這樣的。可最後,總是會心情複雜地離開。
冬梅瞟了一眼身邊這個男人,覺得他也不像張曉寧說的那樣:無所顧忌的尋歡作樂,經常與不三不四的人廝混;有過太多的情史,還有雙性戀傾向。毫無節制的生活,使他本已羸弱的身體,更加不堪重負,所以他只能有豐富的生活,卻不能有所大成。
在冬梅看來,他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人,缺乏那種實誠厚道。大山裡的人對世界奢求不多,也很容易滿足。我們就算給他們整個世界,他們也不會要,因為他們有著自己對幸福的理解與感悟。只願長守著炕頭上的婆娘,炕上的娃兒,當然還有那頭不肯勤農事的驢。
“喂!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想著我為什麼會拉你來這個家廟?”
自述自話自己敗,千里千尋千鈞才。自以為是,也許是女人的天性,而借坡下驢總似男兒的多情。
“又讓你猜到了。是呀!這個問題在困擾著我,都影響到我們正常的生活了。行行好!告訴我吧!”
我跟你有過正常生活嗎?冬梅搖了搖頭。偷偷摸摸,見不得光。女人內心好似被什麼酸楚的東西所觸動似的,有些難受,甚至感到自己想要哭出來。好了!還是不想這些了吧!破壞了好情緒。
“我一直想說,但沒有說。這一直是我的秘密。”
“隱私能促進個性發展。”
“如果我要說,這是我們的秘密呢?”
女人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這裡的。他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