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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衛東在青林山上,天天就泡在工地上,和村民混在一起,聊的話題除了公路就是喝酒,好久沒有和外界接觸,虛心地問道:&ldo;青幹班具體怎麼回事,我不明白,你給我說說。算了,到了吃飯時間,我請客,到外面炒兩個菜,邊吃邊聊。&rdo;
任林渡神神秘秘地道:&ldo;隔壁兩人也是公招的,我把她們叫上。&rdo;他出去不久,就帶著兩名女子走了出來。
黨校外麵館子不少,任林渡選了一個魚館。兩男兩女皆剛剛走出校園,又同樣分配在了鄉鎮,共同話題很多,坐下不久就聊得熱火朝天。
楊柳個子嬌小,長相一般,氣質還不錯,她舉著酒杯,道:&ldo;我們十名公招生,這一次終於見面了,敬兩位大哥。&rdo;
任林渡喝了酒,臉色紅紅的,道:&ldo;這一次青幹班主要以後備幹部為主。我們十名公招生是破格參加青幹班,這說明組織部門對我們很重視。這是一次好機會,我們要好好表現,爭取在縣領導心裡留下好印象。&rdo;
秦小紅說話頗為爽快,道:&ldo;你們有大理想,唯獨我的想法很簡單,先進城,找個好單位,嫁個好男人,其他暫時不管。&rdo;
在酒桌上,任林渡叫喊得最兇,可是酒量很一般,很快就醉了,被侯衛東扶回寢室。
回到寢室,如一條米袋子一樣砸在床上,連鞋子和衣服都沒有脫。侯衛東幫任林渡的鞋子脫掉以後,又給他蓋上被子,就坐在桌邊發呆。
喝酒的四個人,任林渡是團委副書記。楊柳是民政辦工作人員,同時是鎮裡的婦女主任。秦小紅在企辦室工作。侯衛東被扔在山上,遠離了鎮裡的政治中心,如被拋棄的孤兒一般,&ldo;我這麼努力,為什麼就混成了這樣?&rdo;他心裡覺得特別憋屈。
第二天,青幹班正式上課,縣委常委、組織部長柳明楊做了開班動員。
柳明楊是益楊城內不多的北方人,高大威猛,說話字正腔圓,鏗鏘有力,很有些威勢。青幹班的學員都是各地各單位骨幹,前途有望,對管帽子的組織部長自然尊敬無比。柳明楊講話之時,個個聚精會神,整個會場只聽見柳明楊宏亮的聲音和鋼筆移動的嘩嘩聲。
柳明楊做完動員,黨校校長陪著他離開了教室。教室裡立刻就響起了一片嗡嗡聲,如一群突然起飛的蒼蠅。
第一堂課是由黨校副校長講《再讀東風吹來香滿園》,沙州學院副院長濟道林曾經主講過系列課。黨校副校長與濟道林相比,口才與學識都有差距,侯衛東聽得索然無味。忽然,他在第一排角落裡看到了一個熟悉身影,劉坤身穿著一件藏青色西服,正一本正經地在記著什麼。
侯衛東心道:&ldo;他怎麼也來了。&rdo;很快又釋然,劉坤是縣政府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參加青幹班太正常不過。看到劉坤正兒八經的樣子,他心裡想笑:&ldo;在學院時,這個傢伙每次上政治課必定逃課,現在是雞腳蛇戴眼鏡‐‐充起正神了。&rdo;
下課之時,一位五官精緻的短髮女子走上講堂,她落落大方地道:&ldo;我叫郭蘭,在組織部綜合幹部科工作。這一次青幹班培訓,我為大家服務。&rdo;
美女突然出現,讓無精打採的眾學員不由得精神一振。侯衛東總覺得郭蘭似曾相識,卻想不出在哪裡見過。
中午,侯衛東和任林渡躺在床上閒聊。任林渡對郭蘭很感興趣,道:&ldo;郭蘭也是今年畢業的大學生,分到組織部以後就勇奪部花稱號。益楊縣委縣政府的年輕人成天都盯著她,我以前只聽見名聲,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rdo;
&ldo;這些分到大機關的大學生,近水樓臺先得月。按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