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文野(十八)範海辛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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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海辛君。”
陀思妥耶夫斯基單手捏著咖啡杯的把手,用尋常的“晚飯吃咖哩怎麼樣”的語氣對我說:“你這樣迅速的趕到這裡,其實是懷抱著殺死我的想法吧?”
他低垂著眉眼,臉色有些虛弱的蒼白,看上去就像脆弱的受害者……個鬼啦!
“???”
我簡直不可思議,明明是你想要殺死我對吧?那通紅的血條可不是擺設,嚇得我連咖啡都不敢喝。況且是你下命令把我叫過來的吧?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我過來要對你做點什麼了啊?!!
我正在對他的被害妄想症腦內地震,就又聽見他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是教廷特使要求你這麼做的”。
這回連稍微象徵性的疑問語氣都不加了,直接就是斬釘截鐵的陳述句,如果不是我確定雙簧是我自己唱的我都快以為他寫的劇本,而我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演員。
“……為什麼這麼說?”我把攪和的異常均勻的咖啡往邊上推了推,直覺告訴我這傢伙可能快動手了,下意識的想法就是給自己面前清理出一片空地,隨時準備開打。
他似乎對我感到了不耐煩,我看見他又端起了他那杯咖啡――這杯咖啡被他端起放下端起放下好幾回了,他又輕輕的抿了一口:
“如果是你的話,沒有必要拖延時間。”他舉著杯子擋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他根本沒高光的眼睛:“無論是定位器還是竊聽器都不會發揮作用的,比起傳遞訊息,還是直接揮舞著你的武器要更靠譜一點。”
“……”
他說啥呢?
我再次陷入了困惑。
什麼定位器,什麼竊聽器,他在說些什麼鬼東西,是他認錯人了還是李白又有什麼新設定,我怎麼一頭霧水呢?
“你沒有在第一時間對我攻擊,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陀思妥耶夫斯基慢吞吞的說。
我突然就明白點什麼了,不知道他怎麼腦補的,他認為我會攻擊他,所以他血條紅了――他想幹掉我,他才在拖延時間!
艹,先下手為強!我“騰”的直接站起,反手就把掛在腰間的劍抽了出來,不管他想幹啥,先把他打趴下就對了!
抽劍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方,總覺得他有點底牌在手裡憋著,看見我拎著武器都不怕的,底氣這麼足?然後幾乎是讓我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受,幾乎就在我拍桌而起的瞬間,我被僵直了。
頭上出現了一個debu,赫然是僵直狀態,並且還在蹭蹭蹭的掉血……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我竟然覺得有點熟悉的親切,就是有點困惑,有點茫然。
――我也沒喝那咖啡啊,他怎麼下毒的?!!
……
費奧多爾甚至想要嘆氣了,當他坐在舒適的座椅上品嚐咖啡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像帶著風闖進來,鋼製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踏踏”的聲響,他的長風衣在身後揚起,看起來有氣勢極了。
一點受傷的樣子也沒有。
費奧多爾手上端著咖啡,臉上掛著敷衍的笑容,心裡漫不經心的想著他會在什麼時候動手。
沒有必要去考慮這兩個人是什麼情況,為什麼範海辛想要殺死教徒,為什麼教徒不選擇抵抗,他只需要知道這兩個工具用的不順手了,需要扔掉了而已。
費奧多爾看著帶來外面冷空氣的白髮青年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整個人的氣質都肅殺了起來。
“範海辛君,”他微笑著說:
“你這樣迅速的趕到這裡,其實是懷抱著殺死我的想法吧?”
教廷特使最後拜託了你什麼呢?想必也只有一件事了吧。
費奧多爾輕輕的吸氣,再放緩的吐出來,雖然是俄羅斯人,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