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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靖起初未有預料,因而有些措手不及,但大靖既不缺糧草,又不缺人才,自然是不十分憂懼三個小國聯手。但畢竟北蒙國兵力不弱,由其他兩國供應糧草和兵器,一時間大靖竟連連敗戰。正此時,一個自稱痴絕老人的老者突然出現在大靖軍中,道與大靖有緣,故而送上一兩點策謀。
不久大靖果真戰勝了蒙國。解決了蒙國,先前大靖受三國圍攻的劣勢,總算有了缺口。湘國與淼國本就兵力不強,大靖雖戰得吃力些,但到底最後勝了。
此之後,痴絕老人便是大靖人心中神仙一般的存在。戰後天子派人去尋,卻杳無音訊。不得不說是一件憾事。
武將大都崇敬痴絕老人,張滕聽得柳易辭說法,當下不信,言道,「據傳言,那痴絕老人在二百八+五年出現時,是年約六十的模樣,如今過了許多年,怎可能還在人世?且那痴絕老人助我大靖,如何會收一個淼國人為弟子?」
其實此事柳易辭亦是不信的。關琮師從痴絕老人一事,是其寫在戰策之中所言。他看了後便覺得是關琮為了給自己所寫戰策增加分置,因而扯了一個不害人的謊言〇畢竟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ot;但此時他並不想多說這個,扯出這件事,亦是為了讓蔡永平等人多幾分警惕之心,以免因輕敵打了敗仗。
蔡永平倒是平復了心緒,道,「不論他是否真為痴絕老人弟子,總歸此次我們必須嚴陣以待,萬不可掉以輕心。」
幾人稱是。
待得幾人商量個大概,走出營帳時,已然是亥時了。樓桓之看向雲歸所在帳蓬方向,只能看到火光映在帳上影子重重。亦不知曉雲歸此刻是否睡了。正停步不前時,柳易辭走到樓桓之身旁,順著樓桓之目光方向,問道,「在看什麼?」
樓桓之轉過頭,又微搖頭,「沒什麼。」伸出手示意柳易辭一道走。
「說來,這次在軍中碰面之前,我與你已有好些時日未見了。上一次見面,好似在兩年前罷?」柳易辭邊走邊道,「那時你看起來還稚嫩得很,如今竟快要及冠了。」樓桓之的生辰在四月二+五,如今已是三月末,看來這及冠禮是沒法在京都落成了。
樓桓之聽柳易辭說他稚嫩,覺得好笑,「你比我還小上一歲,倒說我稚嫩?」看了看柳易辭,即便是在夜色下,亦可見五官之俊美,「你亦已長大了。」
柳易辭亦淺笑,「如何不是稚嫩?兩年前你十七歲,卻與我差不多高,如今已高了我大半個頭,看起來+足沉穩挺拔。在京都怕是勾了不少女子的魂兒去罷?」說著這樣話,心裡有些泛酸。
樓桓之聽得這話,第一個想起來的便是雲歸,莞爾道,「勾不勾那些女子的魂兒我不知道,只要能勾住心上人的魂兒,我就滿足了。」
柳易辭的腳步生生頓住,側頭看著身旁人在月色下稜角分明的臉龐,「……你已有了心上人?」
樓桓之點點頭,笑容中有些甜蜜,只是他與雲歸到底特殊,不可隨意宣之於口,便只沉默而笑。
「咳咳咳……咳咳……」柳易辭被夜風一吹,就忍不住連咳起來
樓桓之趕緊伸手輕拍柳易辭的背部,「你的身子還是這般,就未有好好養一養?雖已入春,這南邊也暖和些,但夜風到底露氣濕重,我趕緊將你送回帳篷才是。
大靖軍中除了幾個官職高的、權力大的,其餘人大多是幾人共用一頂營帳。而柳易辭因著那一份特殊性——主將信重,兵士愛戴,因而算不得位高權重,也得以獨自一人用一頂帳篷。待得樓桓之將柳易辭送到他所住之處後,柳易辭好不容易不再咳嗽了,看著樓桓之替他倒水的背影,不由言道,「不若你來與我一塊兒住罷。你我熟識,彼此也多個照應。閒暇時還能說話解解悶,又或是似以往一般,談談兵法,共謀戰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