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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皓眉頭微皺,冰冷如霜,說道:“要做就做……不做就滾……”
宇文戟扒掉身上緞袍,展露那武士鍛鍊經年方有的錚錚鐵骨,牆壁般身軀,牽了宇文皓玉手,輕撫肋上一處橫向劍疤,“這是當日在襄陽,你砍的……”
又笑道:“疼了好久,那時我直想把你殺了。”
宇文皓別過頭去,充耳不聞。
宇文戟又拉住她瘦消細長的手指從自己喉頸摸至胸前硬肉,再到塊塊腹肌,“皓兒,這才是男人。別再裝了,你畢竟是柔弱女子……”
伴著低沉誘惑嗓音,宇文戟側躺下,左臂墊在皓兒頸下,使她舒服躺在自己堅實臂膀之上,右手拉住那蔥尖齲�哺ё∽約河怖實男丶。�腦嗟奈氯群陀辛Φ奶����蕕交持腥碩�鬧訃狻��
兩人只這般赤條條的面對面躺著,宇文皓裝睡,宇文戟眷戀著愛慕終生之人的嬌美睡顏,使出從未有過的柔情,輕語道:“皓兒,你太要強,太累了……讓我做你擋風的牆,避風的港。我願意用這副鋼鐵身子,為你遮避風刀霜劍,為你撐起一片天來。”
阿皓忍耐著內心和身體的抗拒,等待阿戟的下一步動作,然而,竟只有阿戟在她耳邊訴說情絲的輕輕私語。情語催眠,宇文皓頭一回在這更寬更強的男人懷抱中,安穩睡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宇文戟那男人的鼾聲響起,阿皓自沉寐中醒來。“真是個傻瓜……”她蚊聲說道。
怕吵醒了枕邊的男人,阿皓提著氣起了身,坐在床頭重新穿好肚兜衾衣,光著腳悄然走至書案旁,坐於椅上,沒有絲毫睡意,拾起筆,沾下墨,望盡窗外月色,寫道:“揚眉聞得響鼓錘,躍上蒼穹百轉回。金槍銅馬盡削鐵,何處嬌嬋入夢歸。”
冷淚點點,落在紙面,打溼那一方墨跡,宇文皓口中不斷默語著:“凡兒,凡兒……”由著思念與委屈的淚水如泉湧不絕而來。
翌日清晨,宇文皓在窗楞透過的陽光中醒來。
不知何時,宇文戟已沒了蹤影,自己身上披了件宮服厚衣裳,脖子裡復掛上愛妻的荷包,手邊金光閃閃一塊令牌,上刻著:“北鍖晉王戟令”。
三日過後,憑著那方令牌,在宇文戟的協助之下,宇文皓親率大軍巧計奪下城門,攻入幷州城內。
宇文烈被圍在府衙大堂之中,宇文皓銀裝鎧甲加身,率親兵撞門而入。
宇文烈重傷不濟的坐在正堂紅木大椅上,見她攻進來,赫然冷笑,“宇文皓,今日孤王敗於你手,天下必笑孤篡權謀位,鳩兄逼嫂,罪有應得。殊不知你今日與我當年又有何異?!你不也是權欲膨脹,妄圖逞英雄之快,號令天下!你一介女流竟想稱王稱霸,哼,妖女,早晚你會落得與我一樣下場!”
宇文皓拖著重甲步步上前,拔出麒麟寶劍,瞬間殺氣繫於劍氣,嗜血的麒麟劍發出嗡鳴顫聲。
宇文戟鮮血淋身持劍護住叔父,“皓兒,你答應過我,饒叔父一命!”
宇文皓滿臉掛血,渾身暴戾之氣,斜眼看向宇文戟,“他不是還沒死嗎?你負傷了,去我中軍大帳,好生治傷去!”
宇文烈仰天大笑,瘋狂喊道:“妖女!用不著你可憐!有能耐你過來一劍砍死孤,為你父皇報仇!”老賊暗中掏出袖下潛藏毒鏢……
宇文戟氣著叔父火上澆油,忽的轉身朝向宇文烈,“叔父,你住口罷!”
哪知這老賊沒想到侄兒沒退下去,反而上前擋在了宇文皓前面。霎時間,脫手之鏢再收不回!宇文戟躲閃不及,鏢中左胸,直插心臟!
徐達見狀,恐老賊再出手,一劍飛過去,正中宇文烈腦心,一代奸臣梟雄當場斃命!
宇文戟前傾倒地,皓兒上前抱起他,莫名流下一滴淚,掉在他臉上。
宇文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