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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錢海燕就是再有疑慮,也只好先應主子吩咐行事。
打發錢海燕退下。凜王緩緩鬆開手,手中因為用力握著符節,鬆開後顯了一道紅痕出來,可見之前他握得有多用力。
錢海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確實從小就得了這怪病,但他從未告訴過其他人,他的頭疼,似乎是在得到某樣東西後,便會開始頭疼,然後多出一段莫名的記憶。
他記得第一次頭疼,便是在父皇送了他一枚麒麟墨玉後。他當時心喜,把墨玉握在手中把玩,突的腦海便刺疼不止。
他著一發病,可把合宮上下都嚇壞了,連忙請了太醫過來檢視,卻沒有一個人能緩解他的頭疼。母妃和皇兄都以為他這是被人暗算,苦心照顧了一夜。
他這才緩了過來。
但就是年幼,他也知道腦海里突然蹦出這種從沒有見過的畫面,是不詳,詭異的!他也不敢對其他人說。母妃只當是其他嬪妃下的手,好好的清洗了一番中宮。
倒是捉出了不少釘子,惹得聖上震怒。
但從那時起,他的頭疼之症就不時發生,伴隨著的,是一幕從未見過的畫面,影影綽綽間,翡綠襦裙的少女在對他輕笑,他看不清少女的臉,也不知道她是誰。
這一幕,成為他年少時,最揮之不去的執念。
直到祭神節到來,父皇要派出人前去夏朝,那一幕畫面才產生了變化!
他漸漸看清了少女的臉,那畫面也變成了一段夢中記憶。翡綠襦裙的少女有這一張純淨稚氣的臉,像是雨後梨花,衝著他露出靦腆的嬌笑,&ldo;我從小在江南天山寺長大,還真沒見過。&rdo;
那話音斷斷續續的,只有少女的空靈甜蜜,深深的留在了心上。
所以,他要了來夏朝的名額,又提前出發轉道去了江南,在那裡,他第一次見到了天佑期!
可惜天佑期正逢病重昏迷,他的隊伍行蹤被察,竟遭到刺殺,他悄悄的看過天佑期後,只能先行離開。
但到底這一趟也不白來,至少他結識了天山寺的主持風鈴師太,對方告知他,天佑期是夏朝的公主,兩人很快便會再次見面。
風鈴師太甚至看出他有頭疼症狀,說只要他為天佑期的及笄作證賓,就有辦法為他破解,要不然他會一直陷在幻境之中。
風鈴師太是第一個看穿他的人,當時他還在思考著,要不要相信。
直到執念又起,他卻看到天佑期與明炎國的炎梓默把酒言歡,才反應到臆想是臆想,一直這樣下去也不妥,隨答應了去天佑期笄禮。
但在剛剛在頭疼中,他又看到從未見過的畫面,天佑期親自把符節給他,臉上滿是嬌蠻倨傲,明媚的杏目一對上他的視線,就不自在的移開了,腮邊染上淺淡的粉紅,支吾著,&l;竟然你要用,我的符節就借給你吧。&r;
在虛幻中,天佑期似乎是得知他要用,才送過來的?
但現實裡,明明是天佑期把連淑然的符節搶去,再換成她的,找人送過來。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聯,為什麼自己會一直看到這種虛幻的畫面?
可除了與天佑期有關的事,他從未見過任何與其他人相關的資訊,竟也無從分辨,為什麼只能看到天佑期一個人。
把符節放回木盒,他的手順勢往裡面一放,才觸控到薄夾棉下微微不同的手感。神差鬼使的,他伸手拿起夾棉。夾棉的中間,竟多放著一張疊起的信紙。
怔愣間,他已經伸手去拿起信紙,娟秀的簪花小楷映入眼眸,&l;殿下之願,吾承之。&r;
這傻丫頭。
心裡燙喟觸動,他還真不知道,會有姑娘家膽大直白到這種地步,就是在民風開發的夏朝,也從未聽說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