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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詔獄之外,兇手曾巧妙的對他暗示過。
「多虧昌大人暗示了布先生,若不是有布先生鬧這麼一出,葉某也不可能看到昌大人這麼精彩的表情,由此鎖定真兇。」
不說昌弘文,布松良都震驚了,雖然他嘴裡被塞了布,說不出話,但表情太明顯了——
他想問,為什麼你會知道!難道背後長了眼睛麼!
葉白汀微笑不語。簡單,因為布松良行為鬼祟,前一日還盯他的梢,讓人觀察申總旗去向,每隔半個時辰都要問一問,後一日突然就放鬆了,不盯他了,也不問申總旗了,甚至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看向他或申總旗時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憐憫——好像他們都被蒙在鼓裡,馬上要被人算計死似的,這不是外頭得了了不得的新資訊,還能是什麼?
何況布松良還連夜調了三個死者的屍體,進行了復檢,翻了所有語言口供……
「至於昌大人你——」
葉白汀轉回:「為什麼做這種暗示,因為你急了!」
他睨了眼申姜,攤開手掌,做了個『拿來』的手勢。
申姜有點愣,拿,拿什麼?
葉白汀眯了眼,眼神十分危險——
關鍵時候,申姜明白了,急急從小几上拿來一疊紙,交給嬌少爺——
葉白汀直接甩在了昌弘文面前!
「梁維案出逃門房田大壯已經被抓了回來,他當時跑的那麼快,並不是家主出事,家裡賊遭,先跑能多卷點銀錢,是因為他夜裡出來小解,看到了你的背影!」
「蔣濟業案,雖然時隔良久,第一案發現場找不著,但馬車掉崖的地方找到了,煙松紗絲線,你可以說不是你的,畢竟這種紗也不止你一個人有,但那日昌大人丟了東西吧?」
葉白汀抬下巴,申姜適時取出一顆琉璃珠,拇指大小,藍青相映,很好看:「少跟老子狡辯,這是鑲在你腰帶扣上的,背面還刻著你的表字,老子搜檢時看到了你這條缺了鑲飾的腰帶,對比過尺寸,剛剛好!」
可惜他先入為主,朝婁氏槓了,不然但凡聰明一點,這兇手就被他挑破了!
昌弘文看著那琉璃珠,嘴唇緊抿,仍是不說話。
葉白汀又道:「你殺了昌弘武,以為將他的衣服藏進衣服堆裡,就沒問題了?不管張氏對他是不是真心,他對張氏是真心,二人最近正在玩恩愛遊戲,張氏為了籠絡丈夫,親自做衣衫嫌累,別的情趣倒是可以,昌弘武這半個月來的新衣,她都在內角繡了朵桃花——」
被點到名,張氏連連點頭:「是的沒錯,前日申總旗來問時,妾就說了!」
昌弘文無語,他為什麼沒注意!
葉白汀:「那衣服就在你書房外的湖裡,而殺死昌弘文的苦杏仁——就在你書房的乾果匣子裡!凡是乾果炒貨,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哪個是精細加料炒的,哪個是摻雜在其中,未做任何加工的——而今人證物證俱在,事實明確,你還想抵賴麼!」
昌弘文咬緊了牙關:「你說的這些,本官都不知道,誰看到本官親自做這些了?就是有人栽贓!本官沒——」
葉白汀眯了眼,眸底暗芒灼綻:「昌大人若再推脫,葉某可就要上更要命的東西了……」
昌弘文大駭,他的確還有秘密,但他不信對方會知道!
這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樣子,葉白汀冷嗤一聲,揚聲道:「你說的對,你便是起了殺意,也沒必要太迫切,不必一早一晚趕的這麼急,你可以慢慢來——但不行啊,這和酒吞服的烏香,用的多了,可是要人命的。」
昌弘文身體大震,踉蹌著退了兩步:「你,你怎麼知道!」
葉白汀眯眼:「你給他們用這個,本是想管的更嚴,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