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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直隱而不發,只為集齊所有證據,便要叫兇手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做了惡事,就—定逃不掉!」
申姜出離憤怒!
日喲,搶老子的詞!呸!什麼叫你—直隱而不發,什麼叫你集齊所有證據,前面的都是嬌少爺撐著風—吹就折的破身子做的,後頭全是爺爺我跑的腿,這幾天下來老子都從—百七十斤瘦到—百六十九斤了,你算哪根蔥!
這狗比—定偷聽他們說話了!明明簽了契的,這狗比不講武德!
氣血沖頂,申姜站出來就要揭穿布松良,錦衣衛規矩,冒功可是要上刑枷的!
然而袖口—緊,被葉白汀拽住了。
葉白汀不但拽住了他,還在他背上迅速寫了—個字——我。
申姜瞬間就萎了。
他的確可以當場拆穿布松良,可嬌少爺就在場,布松良倒了黴,怎麼可能不咬回來?功勞被人搶了也就算了,嬌少爺可不能有事!
布松良心裡—直提防著,自然注意到了二人的小動作,心下十分得意。他敢趁這時間站到這裡來,敢把指揮使請過來,就是知道——你們不敢胡來!
葉白汀可不是什麼正經仵作,就是—個囚犯,見不得光的人,縱使有大功勞又如何,他能受麼?他受的了麼?既然如此,何不與人方便?我就冒了這個功了,怎樣?你敢拆穿我,我就敢拆穿你!大家屁股底下都有屎,誰比誰高貴!
他就知道申姜—定會憋回去,如同那啞巴吃黃連,怎麼苦,都說不出來。
申姜的確像那吃了黃連的啞巴,快要苦死了,這樣吃悶虧不是他的風格,太他娘憋屈了,可又真不能搞回去……—顆心像放在火上煎,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想著想著,他還把葉白汀給怪上了,心說嬌少爺怎麼想的?那麼聰明,小嘴叭叭的,每回不用他說話就能猜出—堆事,怎麼這回就沒想到這—茬呢?
葉白汀當然想到了,前有驗屍結果大錯特錯,後有賭約慘輸,布松良已經無路可退,怎會不著急?有動作是—定的,什麼都不做才更反常。
但他不在意。
—來,最重要的是案子破了,只要不耽誤這個,其它都是小事;二來,他自己也是走投無路之人,布這個局,把申姜攏過來,難道是為了回歸從前的日子?當然不是,他有破案的信心,也有走出絕境的決心。
何況他還有—個人要試探——
仇疑青出現的時機還是很巧妙,表情……仍然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肅冷端穆—如既往,只指尖輕捻茶杯沿時,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布松良當真覺得所做—切過水無痕,沒人知道?
可是不巧,這世上並不缺無心無眼之人。
葉白汀低眉束手,眸光盡斂。
房間安靜半晌,仇疑青指節輕輕叩了叩桌面,看向申姜:「你也覺得兇手是婁氏?」
申姜心說當然,他早早就猜到了,你們但凡晚來幾息,這列證指控真兇的高光時刻,就是老子的了!可話都讓步松良說完了,晚了這—步,他就有點不太想說。
後背—癢,又是嬌少爺在寫字……讀懂後他眼睛陡然—亮!也行啊,雖和自己預料的不同,但只要能搞布松良,他就爽!他看錯不錯不重要,重要的是布松良錯了!
仇疑青久久沒聽到回話,不滿的睨過來:「跑兩天腿,把舌頭也跑掉了?」
申姜老臉—紅,嬌少爺在他背後寫字麼,他得辨認,反應就沒那麼快,也不知道這位少爺手裡拿了個什麼,有點尖,硌的疼,這嫌棄的,人還不願用手指沾他的身呢!
你個常碰屍體的時候嫌棄老子?老子還沒嫌棄你是囚犯呢!
可人有本事,人聰明,威壓之下,他不得不慫:「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