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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倒是可以理解,」楊輝羽在一旁適時插話道:「少莊內傾世絕色世間罕有。只要不耽誤正事,玩玩倒也無妨。」
齊孟再次斜了一眼沉默無聲的齊季:「傾世絕色?那不是更得把人送入宮裡,和那隻狐狸精比一比。」
……
遲肆跟蹤著齊季,將此間一幕盡收眼底。
心中五味百感雜亂交錯,不知該作何言語。
齊孟嘴毒心善,早就悄悄給齊季吃下了半粒解藥,齊季縱然毒發也不會死。
就算她真的見死不救,楊輝羽也會為他搶來解藥。
就算沒有自己的丹藥,齊季仍然不會出事。
——他不是阿季的唯一。
他不知齊季的心願是什麼。
不知他們數十年到底在精心謀劃什麼。
他不知道齊季的家中到底如何,父母健在?可還有別的血親?
他對齊季的瞭解太少。
可他知道齊季對他至情至深,他也對阿季情深入骨。
他倆從始見之初就彼此互相吸引。
他不知齊季想要什麼,但他什麼都能給。
夕陽暮色籠罩大地,千家萬戶燃起燈火,炊煙裊裊倦鳥歸巢,行人腳步匆忙。
齊季推門回到院中,溫暖燭光從窗間映出,在青石板上投出淺淺的影子,有種與世無爭的淡泊寧靜。
房門大開,有人等他歸來。
所有的陰謀詭計爭權奪利都可以全部隔絕在門外,這便是家。
遲肆不在外間,臥房傳來輕微響動。
他緩步無聲走到門口:「老四,上桌吃飯了。」
眼前所見,驀地一怔。
遲肆剛剛出浴,屋內還繚繞著氤氳水氣。
墨色長髮隨意挽了個高馬尾,雪白外袍搭在身上,內中半露不露,朦朧著緊實勁健修長如竹的身形。
傾世艷絕的臉笑的飛揚跋扈,意態張揚中又帶著幾許慵懶,有如三月和風清陽,絢璨奪目。
齊季淡笑,溫言軟語更加輕柔:「吃飯了。」
「等會吃。」遲肆將人攬到懷中,摟著走入屏風後的隔間,「水溫剛好。」
他在心上人耳邊低語 :「要不要我幫你。」
「不,要。」齊季輕輕推開湊近的臉,「你先出去,我很快就好。」
洗去一身塵土和疲頓,出來時候,看到遲肆又斜躺在床榻上。
他搖頭輕笑著伸出手:「先起來把飯吃了。」
細長五指被另一隻手一扣,下一息便被拉入高床軟枕中。
「阿季,」遲肆在他耳邊輕吻,低沉笑音中帶著甜膩的刻意引誘:「要不要嘗嘗我的味道。」
灼熱的溫度很快被點燃,和融暖的燭光交相輝映。
「先去把晚飯吃了。」齊季溫雅地將人推開,打算起身,後腰被人緊緊按著難以動彈。
「阿季,」遲肆將他緊按在自己身上,輕柔啃噬光滑的脖頸,「你明明就想。」
他們夜夜繾綣相擁入睡,他早就想著和他共話雲雨,可阿季一直克己復禮忍耐著不碰他。
偶爾甚至懷疑,對方到底有沒有這個心。
然而往日幾乎微不可查的呼吸逐漸深沉,冰涼的身體點燃灼熱,所有難以抑制的一切都將心中情念清楚昭顯。
齊季半撐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微紅的眼底是謙謙君子的極盡剋制。
「阿肆,」他的呼吸冗長沉重,清潤嗓音也染上動情的暗啞,「過段日子。等一切塵埃落定,我明媒正娶迎你過門,好不好。」
「不,好。」遲肆在他各處恣意親吻,極盡挑弄。
「阿肆,」齊季按住到處惹火的手,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