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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觀柏不在地牢,二人問了幾個山莊弟子,得知他因為昏睡還躺在客苑,只得再次折返。
眾俠士怕又被山莊的人抓了,不敢自行下山,一群人浩浩蕩蕩跟在他倆後面,一路從西走到東又從東走到北,直到天黑才下山。
……
摧雷山莊一角,兩個黑色人影站在高聳的屋頂上,幾乎和夜幕融為一體。
凌陸舟幫齊季撐著傘,看著一眾人等消失於視線之外,輕嘲冷笑:「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齊季嘴角掛著一絲譏誚鄙夷:「遲肆加上謝觀河,你攔下一個給我看看?若你真想動手,我建議叫上楊輝羽,你兩加一起或可一試。」
凌陸舟一楞,隨即哼笑:「你不出手幫我?」
見對方笑而不答,他又冷嘲道:「我還以為楊輝羽有多大本事,誰知他漏了那麼明顯的一條路沒堵,真是個……」
他本想說句「廢物」,還是有幾分忌憚對方的高強武藝,湧在舌尖的詞沒敢說出來。
「他雖已效忠朝廷,對那幫江湖草寇還是留有幾分舊情。」齊季笑音冷戾,「他是故意給他們留了一條生路。」
「哦?那你呢?」凌陸舟別有深意地看了齊季一眼,「不怕放虎歸山?」
「謝觀河若是能規規矩矩待在瑤山,對我們也產生不了多大威脅。」
「我不是說他。」凌陸舟嘴角掛著幾分玩味:「你明知我說的是遲肆。他武功那麼高,若不儘早除去,你不擔心他以後會成為阻礙?」
「他對江湖權利沒有任何興趣,不必擔心。」
凌陸舟低低地笑了幾聲:「我是真有點好奇,你是怎麼騙他的。」
「是不是就和騙我一樣?」
「老六,」淨若琉璃的清澈雙眸全是淡漠無情的冰冷笑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你讓我去試探遲肆的武功,可從未告訴我他竟如此厲害。要是他對我出手,我可沒自信能打得過。」
「我按照你的吩咐,去挑撥各派關係,在場的是當今最強的幾大高手。要是他們為老不尊,不顧臉面真要為難我一個小輩,我這等微末功夫可不是他們對手。」
凌陸舟笑裡含著一縷輕嗤暗諷:「雖然你信誓旦旦保證,如果那幾個老不死朝我出手,你絕不會見死不救。但我懷疑,倘若真和他們打起來,你會站出來幫我,還是在一旁作壁上觀。」
齊季溫柔地笑看了他一眼,文雅從容的舉止像極了一個一言九鼎的端方君子。
「算了,」凌陸舟早已對他的兩面三刀習以為常,哂笑道:「但是阿季,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對那個遲肆的態度明顯和常人不同,大家都看得分明。他生的那般絕色,想和他春風一度我也能理解。」
「但你若是因此生了二心……即便你和家主出生入死多年,關係遠非常人可比,這也是難以寬恕的重罪。和他玩玩可以,別睡出了真情。」
「老六啊,」齊季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殺齊久?」
「為何?」
「因為他話多。」
凌陸舟一愣,隨即陰陰哼笑了幾聲,不再多言。
一息之後,兩道身影消失於蒼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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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頭頂鍋蓋的作話。
凌【陸】舟,隱逸閣齊陸,和齊季是一夥的
先前說過他上頭有人,他上頭的人是齊季(頂穩鍋蓋)
一切都是隱逸閣和朝廷的陰謀。趁著武林大會群俠齊聚,想辦法讓他們自相殘殺,再一網打盡。
我跑了,求別罵。
第二卷 廟堂風雨
第7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