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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怔了怔。
夫君
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是會想回到自己覺得最安全的地方。
方才最難過的時候,她的腦海里浮現的人就是他。
霍渡。
她是真的很想他。
要是他在就好了。
在他懷裡哭,一定比一個人蹲著哭好多了。
思及此,樂枝又紅了眼。這時,臨月和景心匆匆跑來,終於尋到了主子,兩人皆是舒了口氣。
「主子。」兩人將她扶起來,「我們先回去吧。」
見婢女找來,圍在一起的百姓也放心了,紛紛散開回家去。
或許是因為這事兒太難以接受,當天夜裡樂枝就發起了高燒
她的臉色蒼白,在渾渾噩噩的夢裡,夢到好多過去的事。夢中,皇兄還在,她看見皇兄和嫂嫂在御花園對影賞花的樣子。
明明是那樣美好的場景
喉嚨乾的發疼,終於有人端了茶水餵進她的口中。溫涼的水滑入喉間,讓她舒服了不少。
樂枝的眼皮重得掙不開,她的神思迷糊,不知身在何處。
是誰在給她餵水?
一定是霍渡。
她想起身患瘧疾時,霍渡一直陪著她,給她餵水餵藥,抱她哄她。可是這次,他為什麼餵完水就走了?
為什麼不抱抱她?
即使在昏睡中,她依舊委屈不已,嗚咽著呢喃:「霍渡,霍渡」
放下茶杯,走近塌邊的樂槿,聽見妹妹的低喃,微怔半晌,她的心情有些複雜。片刻後,見樂枝臉上的紅退了些,樂槿給她掖了掖被子。
難言的情緒終是化為一聲低嘆,她轉身走出房門。
「小槿,枝枝怎麼樣?」
待樂槿將門關上,站在門外的傅羨上前問道。
「燒是退了一些,可是」樂槿垂眸,神色憂憂。
——饒是平日裡拼命地壓抑著,到了最虛弱的時候,情感自然是難以壓制。
她的傻妹妹,根本就離不開他。
「嫂嫂呢?」
「她擔心枝枝,卻不願進來看看她,只在前廳坐了會兒,便走了。」
樂槿點點頭,臉色也有些發白。她怔然望著傅羨,問:「阿羨,過去你看得出皇兄與嫂嫂之間的異樣麼?」
「看得出一些。」
「其實我也看出了一些。」樂槿紅著眼,哽咽道:「可我一直覺得是自己看錯,故意忽略那些」
那時她與傅羨互通心意,自然與對感情一竅不通的枝枝不一樣。所以有時看見兄嫂在一起時的微妙表情,她就敏銳地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可是,她卻不願往壞的地方想。她總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怎麼會這樣?」
樂槿的眼淚簌簌落下。
白日裡,顧著崩潰的妹妹,還有呆怔的侄子,她只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可是現在,她真的忍不住了,她的心裡好難過好難過。
她也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她從未想過,嫂嫂與皇兄會是這樣的。她更不知道,一向溫潤灑脫的皇兄,何故在感情的事上如此強求?
可是,皇兄已經不在了
這個問題,永遠都不會有答案了。
看著心上人哭成淚人,傅羨拿出帕子替她擦淚,然後伸手擁她入懷,低聲安慰。
屋內,依舊昏睡著的樂枝額間冒出陣陣細汗,她的小臉皺成一團,似乎在夢裡看見什麼可怕的事,讓她緊張不已。
或許是心有牽掛,她夢中所見的事正在悄然發生著,而那一幕幕盡數鑽進了她的腦海里——
暗不見星的夜,一行人趁著夜色將盛陽城圍了起來。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