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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真杏掛了電話以後,河正宇體貼的問,「要不要我陪你。」
真杏搖了搖頭,煩悶地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厭惡,「還是我自己說清楚吧,免得橫生枝節。」
河正宇點了點頭,此刻他全然沉浸在自己是勝利者的喜悅,自然也不介意權志龍和真杏這最後一面,便主動又體貼的離開,給權志龍和真杏留下空間,走之前,他輕輕吻了真杏的唇,忍不住問,「等警察的事解決完,我去國外找你,好嗎?」
真杏聞言愣住,似乎有些意外,然後便剋制不住的露出淺淡笑容,雪頰飛起兩朵紅雲,眼底帶著盈盈笑意,彷彿滿心滿眼都是河正宇,然後點了點頭,「那我等你。」
兩個人在門口依依惜別,河正宇與真杏分開這麼多次,卻在今天尤其捨不得,他看著真杏帶笑送別自己,她身後客廳的燈還開著,暖黃色的燈成為背景色,而她溫柔又美麗的模樣,讓河正宇產生了一種錯覺,就彷彿兩個人是夫妻了一般,這種微妙的感覺讓河正宇整顆心都飛了起來,已經成熟許多年的他,突然有種惴惴不安感,那是對幸福臨近而感到不安和興奮的感覺。
他害怕下一秒幸福就會飛走,可他看著真杏,看向她眼底的沉沉依戀,心底的不安消散了些。
他朝著真杏揮了揮手,依依不捨的轉身離開,心底有些激動,那僅剩的不安,被他死死壓制住。
很快,就能在一起了,真杏已經接受自己了!
光是想到這一點,他就興奮地無以復加。
離開的男人沒有回頭,所以沒有發現,當他轉身後,那依靠在門邊的女人毫不留戀的轉身關上了門。
暖黃色的燈卻無法照亮人心底最深處的惡意,李政宰順著樓梯下來,他的皮鞋踩在階梯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的外套已經脫下,看似隨意的搭在手上,衣服下擺恰好遮住濡濕深色的地方,讓真杏看不到。
就算之前多麼瘋狂,此刻他依舊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看著真杏被□□掠過而留下春色的唇,眸色漸深,「你這樣騙他,他會瘋掉的。」
李政宰知道河正宇是什麼樣的人,野獸總人皮掩飾,可一旦脫去那層皮,終究還是野獸。
現在的河正宇,就彷彿被真杏馴服的獅子,他屈居於這個女人柔軟的手下,當這個女人背叛他以後,那種被背叛的疼痛會讓他的心整顆碎裂,而這個現實世界絕不允許他做出違背底線的事情,所以到時候他找不到真杏,能夠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他會把自己撕咬的傷痕累累,直到死亡。
當然,前提是他找不到真杏。
「不要很憐憫他的模樣。」真杏看著李政宰,眼眸好似不經意的掃過他的外套,唇角揚起輕蔑的笑意,「我還有事。」
開始趕客了,李政宰笑了笑。
他走到門邊,又忍不住看向真杏,視線停留在她唇上,嫣紅色的唇微腫,看得出來剛經過什麼,他想到了很多,但眉毛微揚,最終只是說,「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
不出意外的話,真杏會離開韓國,或許再也沒機會見面了。
李政宰原本只是隨口一句,卻沒想到女人帶著笑意回道,「也許呢。」
他錯愕的看向真杏,當觸及她那帶笑的眼眸,第一反應便是覺得她膽子未免太大,但轉而居然有些欣喜,便輕笑了聲,然後轉身離開。
男人都離開後,真杏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這場劇即將落幕,接下來的每一場,她都會演好。
用最純粹的恨,才能畫出最美的花。
沾染他們情緒塗抹的每一筆色彩,都讓她興奮到靈魂都在顫慄。
真杏想,自己一定能畫出最美的花。
「叮咚——」
門鈴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