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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沐仙湖之戰後,伴隨著添油加醋,她逐漸超越壓龍山,位居第一了。
閒侃了許多關於她的江湖傳言,結交幾個新人,出錢給看起來很有前途但困窘在此地打零工的人盤纏,互相交換外地外國的情報和天使被截殺的事,聊夠了,回去慢慢打量琴童雪白光滑的肩膀,雖沒打熬筋骨但身強力壯的身體。
文蜀又隨便找間屋子睡了一覺,到日暮西斜,帶著琴童離開。在小攤上叫了兩籠肉包子一顆蒜:「你會什麼?」
琴童心下慼慼,站在桌邊剝蒜:「小人原本是給公子捧琴斟茶的,除了服侍主人、調香擂茶之外,只會給七絃琴調音。主人是何方神聖?小人在賭場裡聽說,每逢高喊鴻運當頭,就是有大人物駕到。」
「呵,我是臥虎寨的寨主。」
琴童立刻跪下:「小人見公子被寨主救走,跟去投奔寨主,一來可以服侍公子,二來可以為寨主效力,粉身碎骨以報答救命之恩。不料在上山路上被人捉住,裝在麻袋裡,次日顛簸了半日,被賣到這賭場中。小人生來就是賤籍,因此不敢反抗。」
店家送來遠近馳名的大包子和醋碟,文蜀沒再說話,只是慢慢的吃起滾燙流汁的肉包子,剝好的蒜擱在手邊,氣的她前兩個包子都沒嘗出味道,又虧了。
一籠吃剩了兩個,給了琴童。另外一籠用店家的幹荷葉包起來帶走,趁夜色出城回山。
琴童溫順的跟在旁邊,被提到馬上,他比小公子重了十多斤,還不至於拎不動。
夜裡冷風呼嘯的恐怖,天上月明星稀,照的樹影搖動如同鬼影重重。狼嚎和近似於狼聲的犬吠交織,夾雜著啼血的杜鵑鳥和咕咕咕的詭異貓頭鷹叫聲,春季正是鬧貓的季節,十多隻貓兒在樹林裡高一聲低一聲的悽厲慘叫,成精作怪的獾和烏鴉趁著貓兒勾在一起脫不開身時,在深夜裡襲擊有仇的老貓。
文蜀本來一言不發,突然把韁繩塞給琴童。伸手進懷裡,扣了幾枚石子在手裡,另一隻手握住刀柄,蓄勢待發。
馬速放慢,她揚聲道:「雲從龍,風從虎,俺家就在聚義山,山上賣的好藤牌。」譯: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也是業內人士,瞧見你們了。
等了幾呼吸的時間,沒聽見回應,文蜀心裡殺意翻騰,厲聲問:「大蟲過境,哪一個敢攔?」連我都不認得?
對方非但不出來搭話,還很沒有江湖道義的牽動機關,一張大網橫著從旁邊罩過來,撈魚一樣。
「認得又如何!你身上帶著的金銀刻名字了?」
文蜀已經暗暗的脫了馬鐙,四面打量著動靜,一運氣,縱身跳到旁邊樹杈上,抬手就是一刀,饢死了暗地裡打手勢發號施令的強盜首領。
強盜們還沒反應過來,尚未一鬨而散,二把手欣喜非凡,立刻抬起弩,沖她後心便射。
幾個人喊著:「殺啊!」「殺了她!」從樹上跳下來往這邊沖。
文蜀心裡正有火氣,左手將刀往上一撩,撥開箭枝,右手往前一甩,黑石丸在黑夜裡快若廣東蟑螂撲人面,正中樹上二把手的鼻樑,石頭嵌進人臉裡,滿面噴血。「直娘賊。打歪了。」本來打的是左眼。
持刀從樹上一躍,似靈蛇急竄,轉眼已奔出三四丈,落在四個強盜背後。
強盜們連忙揮舞著斧頭、長刀和鐮刀一陣亂砍。
文蜀一提氣,身體輕盈的能隨風飛舞,任憑這幾個憨貨憑藉蠻力亂揮亂砍,連她的衣角都碰不著。
強盜們沒來得及求饒,前兩個剛被戳死,第二個正揮舞著斧頭用力劈砍。
誰也沒看清她的動作,文蜀閃到右側,橫刀往裡一遞,就在斧頭和第三個強盜脖頸之間,抹了他的脖子。
第四個強盜瘋了一樣輪刀亂砍,一把大刀纏頭裹腦耍了個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