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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舒一口氣,怪不得這藥無法抵抗,原來是出自他手,也遠比世面上興盛的化功散要強勢霸道。
陳願放下心來,哪知蕭雲硯忽然說:「果然是我心裡想的那個。」
少年的音量刻意拔高,餘光掃向床榻內側的暗眼,冷芒一閃而逝。
他在死牢待了七年,最明白的就是這種暗眼,這是典獄用來觀察犯人,偷窺取樂的手段。
真是丟人現眼。
蕭雲硯已經生氣了,但神情一絲不顯,他甚至如隔壁雅室觀察的人所願,邁步向前,突然之間把陳願打橫抱起。
少女難免一聲驚呼,隨即又惱怒地瞪向他,蕭雲硯唇邊漾起抹邪笑,抱著陳願放至床榻上後,他傾身下壓,擋住暗眼部分視線,在陳願掌心寫字:
有暗眼,配合我。
少女漂亮的鳳眼稍微睜圓,她輕咬紅唇,不再掙扎。
也確實沒力氣了。
蕭雲硯替她拭去額頭上冷汗,自己開始寬衣解帶,脫到只剩純白的中衣,少年的眼神慢慢變得幽暗,視線下落,在陳願身上游移。
暗眼後的蕭遇之以扇抵唇,忍著笑意,果然天下男人一個樣。
蕭雲硯餘光始終注意著那邊的動靜,他俯身下壓,輕輕埋向陳願頸間,看似親密無間,實際掌控著距離,端的是活色生香。
片刻後,少年白皙的指尖微動,似乎要挑開陳願胸前的衣帶,進行到這一步時,暗眼忽然合上。
蕭遇之雖然夠浪蕩,但絕不會多看一眼兄弟的女人。
他此生最恨的是奪兄弟所愛。
也是因為這恨,向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世子爺徹底墮落。
他暗中成為了秦樓的主人,並試圖調|教一顆棋子,從徽州送到金陵,送到新帝蕭元景身邊,以報蕭元景的奪妻之恨。
這枚棋子,便是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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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眼關閉後,蕭雲硯單手撐著床沿起身,他輕甩散亂的高馬尾,淡色眼珠清明乾淨,半點沒有方才的「情動」。
還是那副皎皎君子,質若美玉的禁慾模樣,他似笑非笑看向陳願,說:「你好像很失望?」
陳願頷首:確實。
她身體力行,證明瞭《鳳命》一書中的「世紀難題」——
蕭雲硯就是不行。
少女半點沒有臉紅,反而用憐憫的神色望向他:「你別難過。」
蕭雲硯唇邊的笑意一瞬淡去,他忽然把手伸向陳願的面紗,說:「看來是我對你太寬容了,以至於你開始懷疑我的能力。」
陳願連忙搖頭:「有話好說,別摘。」
蕭雲硯的指尖不安生地晃動,散漫地說:「叫聲哥哥來聽。」
陳願冷冷盯著他。
按照書中的年齡算,她胎穿的這個身份要比蕭雲硯大三個月。
她抿唇,閉上眼睛視死如歸。
少年忽然輕笑出聲,他正襟危坐,又斜靠在床邊,認真道:「你大可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
陳願:那最好。
她不想在這種事上糾纏,正色問他:「你認識秦樓主人,對吧?」
蕭雲硯點頭:「你也認識。」
陳願眸子一亮,是蕭遇之,細細回想起來,這幾日她和眼前少年共同認識的,只有那傢伙了。
蕭雲硯看著她,問道:「那你呢?又是為了誰而來?」
陳願當然不可能直接說安若,也不可能暴露自己有上帝視角,畢竟安若在秦樓這事幾乎沒人知道,她隨口亂說:「來長長見識。」
「為了我?」少年忽然道。
陳願:「……」
行吧,她接茬道:「為了你。」
蕭雲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