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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怎麼都不知道?」
果然。
程傾:「你不知道?」
「不知道,小蘿沒錢怎麼不跟我說呢!」餘庭秋是個急性子,「我去給她打個電話,這孩子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程傾若有所思,一直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心情不好?」寧姐給她續了杯酒,「今天是怎麼了?」
程傾晃了晃酒杯:「之前庭秋讓你幫忙找個女孩…對方有跟你說過要多少錢嗎?」
「沒說啊,」寧姐不解,「怎麼又說起這件事了?人家小姑娘找你要錢啦,要了多少啊?」
「她不要。退給我了。」
「退給你了?!」
程傾拿出信封,往桌上一扔,紅色鈔票露出半截,零零碎碎的硬幣掉了兩個出來,她語氣低微似自嘲:「都在這裡。」
寧姐數了數錢,簡直震驚了。
「信封?現在的小姑娘還用現金?」
「不是吧,怎麼還有帳單!」
「這是什麼情況啊?」
程傾牽了牽唇角,沒說話。
寧姐也懵了一會,過了會忽然說:「我懂了!她該不會是真對你動了心吧?」
「嗯?」
正在喝酒的女人偏過頭看著她,細長眼眸微眯,目光深邃,「你說什麼?」
「我說,她都不圖你的錢,那不得是圖你的人啊?」
「你仔細回憶下,除了這一次,她還有沒有拒絕過你的錢?錢貨兩清錢貨兩清,她不要錢,分明是不想跟你清啊!」
程傾仰起頭,將一杯酒一飲而盡,沉默許久。
「你還在糾結她的事啊…不是說先試三個月,現在你們怎麼樣了?」
「走了。」
寧姐愣住:「啊?那我等你把人追回來。」
正巧餘庭秋打完電話回來:「你還沒走啊?你說的事是真的,我一詐就問出來了,小蘿她背著我偷偷摸摸掙錢!」
程傾撥了撥耳釘,語氣隨意:「還說什麼了?」
餘庭秋:「兇了她幾句,就給我姐打電話了,把我姐大罵了一頓,什麼玩意,要離婚了連自己女兒都不管了!」
寧姐:「消消火,消消火。」
餘庭秋說了很久,程傾只聽著,半晌才問:「那你之後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以後小蘿的學費和生活費我來給。」
「還有呢?」
「還有,」餘庭秋壓下火氣,「我也不能時時刻刻照顧她,她從小身體不太好,我得找個理智冷靜、成熟又有責任心的人照顧她。要是有合適的物件,記得介紹給我啊。」
程傾唇角微彎:「給她介紹物件?」
「對啊,你幫我看看你的學生裡有沒有合適的啊。」
「哦,」程傾表情淡淡的,「那我怎麼樣。」
「你不介紹就不介紹。開什麼玩笑?別給我搗亂啊。」
餘庭秋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顯然是沒把這句話當真。
程傾勾了下唇角,無聲地笑了下。
寧姐眼皮一跳。
認識她這麼久以來,她是第一次看到程傾對事業以外的事情露出這種神情,目光中分明是勢在必得的篤定。
想起上次程傾說的『你不會想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她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什麼意思?不是吧,難道……
餘庭秋不願再聊煩心的家事,轉而聊起自駕遊的話題,瞅到吧檯上的信封,隨口問:「這年頭還有人用信封裝錢呢,誰的啊?」
「我的,」程傾從她手裡把信封拿了過來,放回包裡。
她將鬢髮攬到耳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