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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從悻悻然回到吳姜所在的雅間,不多時,門被敲響了,木雅歌聲色微冷:“為人者,進!”
“木小姐向來就是這樣出口傷人嗎?”吳姜推門而進,絲毫不帶一點怒氣,嘴角永遠掛著看似和煦的笑意,讓人看得心暖,甚至讓人深感他宛若棉花,任由你冷嘲熱諷或死命捶打都不溫不火,一派儒雅溫和。
偏偏木雅歌最討厭這樣虛假嘴臉。
這間雅間不同於別的雅間,有兩張桌鄰窗,吳姜還未走進木雅歌那桌,木雅歌沉臉,不冷不熱道一句:“富貴生淫逸。”冷意不減,極盡暗諷。
吳姜笑容一凝,‘淫逸’兩字對他甚為刺耳,尤其是像木雅歌這樣的女子,定定的瞧見木雅歌對他恍若無睹,一向平和的心有些微恙變化,是怒是贊,當下分不清楚。
“吳公子,這邊請。”柳管事笑著打著圓場,將他引至另一桌。
木雅歌孤高驕傲,又有一番勝與男人真本事,這樣的女人不同於往日所處女子,不可急進。吳姜明白這一點,順著管事給的臺階入坐另一桌。
此時,進來一位小二,恭敬的為吳姜重泡一杯茶後,欲離開,被木雅歌喚了過去,吩咐幾句,不多時一品閣老闆走了進來,木雅歌請他共一桌,靜靜笑然品茗,老闆無奈,木雅歌既不對他有任何吩咐又放他離去,只好自認倒黴的又夾在柳家與吳家的暗戰之中。
吳姜見狀,苦笑一聲:“看來木小姐是不打算與我談及生意了?”
木雅歌這才慢條斯理的撇他一眼,輕不可聞嗤笑一聲:“吳公子今日買盡我柳家所有米糧,就是為了與我談及生意?吳公子,狹路行人,讓一步為高,酒至酣處,留三分最妙!”說道此處,微微一頓,明眸漸眯,語帶激然與傲氣:“你當真以為我拿立於成陽百年的吳家沒有一點辦法嗎!?”
笑容盡逝,仿若刀鋒般凌厲的眸光刺向吳姜,顧盼生輝的面容首次呈現憤慨之色,立於一旁的隨從與老闆驚的不禁縮瑟輕顫。
向來清逸漠然木雅歌盡怒形於色,實在難得,吳姜朗聲一笑:“自是知曉,可我也知,良言一句三東暖,惡語傷人六月寒。木小姐咄咄逼人,是與我宣戰,想要與我為敵嗎?”
“你認為你有資格作我敵手嗎?”木雅歌嘴角微斜,滿目藐然。
吳姜一愣,隨即欣然大笑半餉,傾身微前,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木雅歌,低低的道一句。
“我喜歡自負桀驁,渾身帶刺的女人。”
冷不防被撲了一臉香溢四座的茶水,隨從大叫一聲,趕緊為吳姜擦乾,吳姜一時為反應過來,呆呆的仰視居高臨下,恍若瞰視天下的霸者,聽聞木雅歌極為厭惡的道一句。
“我嫌惡自以為是,自命不凡的男人。”
吳姜不在意的朝後仰靠,邪然一笑:“你越這般,越討人喜歡。”
木雅歌要離去,吳姜亦無強留的能力,目及木雅歌走至門口處,忽而冷冷道一句:“木小姐,吳某自知在本城百姓對吳某頗有微詞,今日你我共處一室,定會染有香名,你該如何自處?
“這···”王老闆一聽亦不由自主的為木雅歌的名譽擔憂。
“王老闆,管事你認為方才的茶好喝嗎?”木雅歌笑然望老闆與管事看去,話意有所指。
兩人雙雙一愕,驟時反應過來,捋胡一笑,臉上俱是對木雅歌的賠付與暗贊,老闆礙於吳姜顧客的身份,心裡卻忍不住對木雅歌一陣妙贊。
帶管事同來,是為了將吳姜趕至另一桌,以免髒手。讓老闆同桌是為了見證她對吳姜的冷嘲熱諷,在成陽,經商多年的老闆已立有名譽,只要他道一句,木雅歌便於吳姜有任何瓜葛,就算有,也有水火不容對峙。
柳家玲瓏女,心思果真縝密細微。
仿若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