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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在經過新疆人燒烤攤的時候,彭靜突然拉著我,說是要請我吃烤串。
新疆人的烤串就是大,彭靜點了五串,當時是一塊錢一串,彭靜付完錢,我們就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著。
新疆大叔很友善,一邊烤著串,一邊和食客們閒聊,時不時的還會吼上一嗓子。
“新疆的羊肉羊肉串,我們新疆人,大鼻子,長鬍子,你們有嗎,哈哈,好吃再來。”
聽到新疆大叔的的吆喝,把我們倆給逗樂了。
“小夥子,你的老婆很漂亮,好好疼愛她喲!你是男人,不可以欺負老婆的。”新疆大叔用著很不流利的普通話打趣的說道。
我緊緊的摟著彭靜的肩膀,學著新疆大叔的口氣笑著說道:“長鬍子大叔,我很疼我老婆的。”
旁邊幾位新疆大叔笑眯眯的看著我。
“好嘞,你們的五串,請拿好,好吃再來。”
彭靜接過五串羊肉串,分給我四串,她只吃一串,我又給她一串。
“這個羊肉串太大了,我吃不了那麼多,一串就夠了。”
說的也是,我估計吃完這四串晚飯就不用吃了。
我們一邊愉悅的吃著烤串,一邊行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只要看到合適的東西就買。
等我們回到家的時候,手裡又多了幾個袋子,有吃的也有玩的,但是還剩一個烤串,還有點餘熱,我趕緊讓母親趁熱吃。
母親卻給彭靜吃,我告訴母親,我們已經吃飽了,這個實在是吃不掉了。
母親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慢慢品嚐了起來。
“這個好像和你哥之前吃的不一樣啊,這個烤串好像比你哥吃的還要大許多。”
“哈哈哈…”
看到我們在笑,母親疑惑的說道:“難道不是嗎?”
“這是新疆的羊肉串,比我們本地的羊肉串又大又肥。”彭靜解釋道。
“難怪這麼大的,原來是新疆的羊肉串啊!”母親看著羊肉串自言自語道。
“哈哈哈…”
以前大哥買羊肉串回來只顧著自己吃,母親只聞過羊肉串的香味,但從來沒有吃過,今天這個羊肉串讓母親大飽口福。
當母親吃完最後一口羊肉串,然後抹了一下嘴,意猶未盡的說道:“你們還別說這個新疆人烤的羊肉串真好吃。”
當母親說完這句話,我卻沉默了,從小到大,母親捨不得吃捨不得穿,把最好的給了我們,她把錢看得特別重,不願意浪費一分錢,到最後把這些錢花在了我們身上。
父母圖什麼,他們什麼也不圖,就是靠著省吃儉用把我們撫養成人,給我們最好的生活,將來有個依靠而已。
但是誰也看不見將來,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父母也不知道。
我們就像盲盒一樣,教育的好,將來出人頭地,孝順父母。教育不好,將來有可能就是一個逆子,每天就像個吸血鬼似的喝著父母的血,成為啃老一族的一員。
母親今年四十多歲,可是頭上已經有好多白頭髮了,我心裡特別難受,這意味著母親這幾年吃了太多太多的苦,遭受了太多太多的罪。
有些來自於生活上的,有些來自於大哥“贈送”的。
每當母親看到我的時候,她總是把微笑的那一面展露在我面前,其他的事情都埋藏在心底。
父親是聾啞人,母親無法與他正常交流和溝通,在外面受了氣,回來也不願意告訴我們,她總是默默的承受著精神上的打擊。
“老孃,這些年你老了許多,白頭髮多了。”
母親卻笑著說道:“你這孩子說的,到年紀了,哪有不白頭的道理啊!”
我知道母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