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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乖順太久了,悶油瓶被我不按理出牌的表現弄得一愣,這個反應令我非常爽,剛想再逗逗他,就被他緊緊抱住了。
我沒想到悶油瓶真的給我摸摸,只是摸的地方似乎不太對。
告訴他我頭痛,他卻把我全身都摸過了,我還裸著上身,什麼豆腐也給他吃清光,他不單摸,還到處捏。
「小哥我只是頭痛,沒有骨折,不用檢查了。」
「你自己不會知道。」
我反了個白眼,既然我能走能跳,又不會痛,斷一兩條骨有什麼關係,剛才由懸崖爬上來沒有檢查,現在檢查的意義又是什麼?怕抱我的時候被斷骨戳到嗎?
我把這看法跟他說了,悶油瓶搖搖頭。
「不怕。」
他撫摸著我脖子上的疤痕,之前我一直不知道這傷疤是怎出現的,想起了才記得裡面藏了多少怨恨和不甘,還有更多的思念,這道疤痕除非我重頭再活一次,否則已經不可能消除,不過沒有什麼值得可惜和遺憾,我用自己纖細的脖子作代價,終結了一場千百年的博弈,我覺得這是值得自豪的勳章,雖然悶油瓶似乎不太同意。
「我回來你就不見了。」
「抱歉,我夢遊。」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重新把我抱緊,埋首在我頸窩開始啃我的脖子,我心想他不是以為用啃的就可以去疤吧?不過我向來對他沒底線,既然嚇過他揍過他逗過他,就乖乖地隨他為所欲為。
「別亂跑。」
「沒關係,我已經睡醒了,不會再亂走。」
說完我給悶油瓶打了個啵作承諾,毫不意外地被他按在石壁上親回去,一定是因為石洞太窄,我們蹭著蹭著我的褲子就掉下來了,然後因為空間問題我跨到悶油瓶身上去。
當我們出來的時候,風雪已經轉弱了,不過悶油瓶說接下來還有另一波風雪,我們匆匆趕回喇嘛廟,剛好就迎上了另一波風雪,還好及時抵步,沒在半路上被風埋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我已經昏昏欲睡,被悶油瓶剝光身上的溼衣服塞到被窩裡,幾乎是一沾床就睡著了,不知道我的出走有沒有害悶油瓶錯過了晚餐。
半夜醒來,外面的風聲正響,悶油瓶不知何時睡在我旁邊,手搭在我腰上,他的體溫將被窩烘得暖洋洋,就像我們還在杭州的家裡一樣。
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在杭州過上這樣的小日子,我決定珍惜現在的一分一秒。
我靠在他肩上蹭了蹭,扶在腰上我手立即收緊了,悶油瓶睜開眼睛看我,我對他一笑,翻身騎到他身上。
悶油瓶的服務不到位,只幫我脫了衣服沒幫我穿回去,我半裸地伏在他身上,他特淡定的看著我,我怕他會冷,選擇拉著被子伏到他身上去吻他,然後當晚我學會了壓在他身上的正確姿態。
接下來的日子,因為大雪封路,我們「逼於無奈」地留下來,我懷疑悶油瓶是不是故意選這個時間進墨脫,除非張家想他們的寶貝族長兼守門人凍在中途,否則春天來之前他們都不能要悶油瓶去幹任何事。
於是我們就在廟裡的偏僻角落住下來,因為我和悶油瓶跟這家喇嘛廟的關係特殊,他們都很歡迎我們留下來,除了大喇嘛偶然會請我們去商討一下事情之外,我們差不多整個冬天都在寺廟的一角隱居起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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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就是拉燈了!
這個時勢就大家意會一下吧(望天)
91、
我們整理著我和悶油瓶留下的大量資料,主要是研究各種資料要保留還是銷燬。
但是其中有一部份為我帶來了困擾。
那些資料,就是大喇嘛之前不讓我取看的東西,那時候還滿心疑惑,當我回憶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