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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紂皇笑道,“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句?莫非邑考終於發現自己的臉皮也已經變得比一般人厚上許多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觀落親的地雷,╭(╯3╰)╮
☆、99沒有硝煙的戰場(二十八)
許是昨日宴會上紂皇大發雷霆;令西伯侯一日難眠,唯恐這暴君會有多怪罪,進而牽連了整個西岐的無辜百姓。到了第二日;本就沉病在身的西伯侯竟是未能睜開眼睛;整個人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唱戲短嘆地呼喚著長子的名諱。
姬昌病重不復醒來;自然不能去接待紂皇祭拜財神廟宇。而那狗皇帝得了周人稟報,得知西伯侯病倒在床氣息奄奄,卻是渾不在意,依舊要按照行程前往岐山山腰上祭拜。
周人沒有辦法;只好讓代父主事的二公子姬發陪同狗皇帝前往岐山。那狗皇帝卻在翻身上馬後,忽然勒住韁繩,彷彿突然想起一般;將隨行而來的御七叫了過來,叫她去給姬昌看診,同時對那緊跟身後的琴師說道:“今日朕不用你伺候,你且跟著巫醫去幫朕看看西伯侯是否真的快要死了。”
伯邑考知道這狗皇帝是給自己機會與父親會面,只是這說法實在讓人討厭,於是只是應了一聲,半分感激之意都沒有轉身就跟了御七走了。
紂皇此前並未說過會帶宮中巫醫為西伯侯看診,現在突然來了這麼一著,可不叫那些知道姬昌裝病的人驚慌失措?還是那個姜子牙最是沉穩,只不動聲色地捏了一個口訣,將自己在朝歌收服的五個妖怪召喚了過來,叫他們去騷擾御七,使她雙眼矇蔽,手腳失去力道,給姬昌把出了一個五癆七傷命不久矣的重脈來!
這御七暗暗捏了姬昌脈門,一時驚訝,暗道這姬昌莫非真的病了不成?卻又不肯輕易相信了他去,因此依舊手指按在西伯侯脈搏之上,須臾時間便察覺這人的脈搏著實奇怪,尋常人得了這脈絡恐怕早就死了,於是心下安定知道其中一定有詐,也不揭破,只搖搖頭站了起來,勸慰了一旁哭哭啼啼的西伯侯夫人一番,而後便拎起藥箱走了出去。
卻是在臨行之前,在伯邑考的手腕上輕輕地敲了一下示意他姬昌並無大礙。
伯邑考原本見到御七神態還以為父親真的命不久矣,一時間緊張、愧疚、哀痛等等情緒齊齊聚攏在心頭,叫他險些落下淚來,卻是在得到暗示後,整個人都不由得一怔,頓時所有情緒統統消失得無影無蹤,只餘一味自嘲的苦澀嚼在口中,萬般不能吞嚥入喉。
如此心境下,伯邑考不想繼續留下,只想和御七立即離開。不想御七卻特意吩咐他呆在此處,說他的琴聲或許可以安慰思念長子成疾的西伯侯。
那太姒聽了這話,立即來到伯邑考面前,請他看在他們白髮人送黑人的份上為西伯侯撫琴一曲。伯邑考沒辦法,只能應承下來,卻是一曲彈奏得極不盡心,只一雙眼睛恍恍惚惚地看著病床上聲聲呼喚自己的父親。
卻是一曲未了,伯邑考已覺忍無可忍,終於憤然站起身,一甩袖就要往外走去。那一直守候在床邊的太姒見此連忙奔到伯邑考面前攔住他去路,不滿地怒斥道:“公子當真無情,眼見老者失子病沉,竟也能這般漠視,連一支完整的曲子也不能彈奏完整嗎?像你這樣的人,何配‘琴師’之名,想我兒邑考……若他在世,莫說是侯爺這樣的大聖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也會動以惻隱之心,為他彈奏一曲……”
太姒說著說著,便想起了自己那個優秀的嫡長子,不由得悲從中來,淚水滴落,復又半轉過身去連忙捏了袖角將淚水擦去。
伯邑考見自己母親如此作態,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動,反而有一股憤怒從心底漸漸升起,那份被母親生生養廢的不甘終於抬起頭來,叫他怒紅了一雙眼!他緊緊地咬緊了牙關,唯恐自己衝動之下撕破那層虛偽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