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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麼?今晚你去哪裡了?朕叫你在府中乖乖呆著,哪裡也不許去!你卻抗旨不尊,私自去了西蠻人的歡迎宴!是不是?」
李廣寧一邊說,一邊大步邁下車輦。他臉上氣得發紅,一把箍住杜玉章手腕,將他扯進自己懷中。
「杜卿!你說,你這是不是自己找死?真是不知悔改!」
李廣寧是勃然大怒,將杜玉章拽進車輦,按在座位上。他頭上青筋暴起,吼道,
「混帳東西!你竟敢……」
李廣寧突然頓住。他看到杜玉章頭上沾了一片瑩白花瓣,而杜玉章身上,更襲來一陣若隱若無的清幽香氣。
「杜卿,你……去了東宮?」
陣陣玉蘭花香勾起了李廣寧的回憶。滿京城裡,只有東宮才有這樣清香濃鬱的大朵玉蘭。李廣寧眸色一暗,張口就親了下去。
杜玉章偏過頭不看李廣寧,好像十分生氣。可他兩隻手卻在李廣寧身後越抱越緊——真像是面對深愛的情郎,哪怕心中依舊生氣,卻還是情難自禁的樣子。
李廣寧也想到這一層,心裡一顫。他一下子加了攻勢,吻得霸道無比。他力氣本來就大,這一下子,杜玉章是真的失了主動權,動也動不得了。
第146章 我若不欺君,真對不起陛下!
兩人分開時,杜玉章眼角通紅,神情淒楚。李廣寧又是一陣心動,看到杜玉章還不看自己,李廣寧捏著他下巴,將他的臉掰了回來。
「躲什麼?嗯?說,這麼晚,自己跑去東宮做什麼去了?」
「……」
李廣寧將杜玉章髮絲上花瓣拈落。眼前人一襲白衣,溫潤如玉,叫他心頭一陣悸動。一時間,將此人拘在懷中的衝動愈發強烈。
「若是不說,朕就只當你去了西蠻的歡迎宴——要重重罰你了!」
杜玉章眼神一動,看向李廣寧。
「若是臣當真去私會了西蠻少主,陛下該當如何?」
李廣寧只聽了這假設,眸色瞬間陰沉。他惡狠狠道,
「朕就將你關在朕的寢宮裡,每日只侍奉朕!別說什麼西蠻少主,除了朕,你連個外人也見不到。杜卿,你不是說心儀朕麼?那你就只看見朕一個也就夠了!你覺得呢?」
杜玉章的臉白了。他咬著牙,輕笑一聲。
「陛下對臣,真是一貫地下得了狠手。」
「誰讓你欺君?這都是你應得的!」
欺君?
杜玉章垂下眼簾。方才,他就是去見了蘇汝成,他還特意在馬車中揉碎了幾大朵玉蘭,染了一身芬芳。唯恐李廣寧沒注意到,還將一片花瓣別在髮絲上——欺君?他杜玉章煞費苦心,就是為了欺君!
李廣寧從前那樣折辱他,不就是為了個莫須有的「欺君」?呵……這君若是不欺,怎麼對得起他!
「說話!去做什麼了?」
「臣不想說。」
「不想?看來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臣從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
杜玉章突然抬頭,眼中隱隱有淚光浮現。
「臣不過是陛下的一個奴才,更不敢希求陛下半點憐惜!東宮雖好,終究是過去,臣不過自欺欺人,自己吹一首曲子,裝作心上人依舊在對面聽……臣卻哪裡有臉,向陛下說這些?」
李廣寧愣住了。
舊日東宮時,杜玉章琴、畫俱是一流,也常常在官宴上演奏,或者將畫作當成應酬禮品送人。但沒幾個人知道,杜玉章也吹得一首好笛子——只是他很少演奏給別人聽,只有有心事的時候,才會用笛聲傾吐心聲。
唯一的例外,就是與自己在一起時,往往吹些曲子給自己聽。
可現在……一晃三年,他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