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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臣說了這麼多,陛下還想讓那個杜玉章去?臣以為,這可是萬萬不妥!杜玉章本來就是個逆賊子嗣,我大燕與西蠻邊境交接近百里,西蠻出了事,大燕可就危險了!」
「等等!」
李廣寧卻突然發話,叫住了徐驍秋。他臉上已經掛上寒霜。
「杜玉章是我大燕宰相,僅聽朕一人調遣!徐驍秋,你身為重臣,竟然對當朝宰相指手畫腳?」
「果然如傳聞所言,陛下十分寵信杜玉章。這種賣主賣父,不忠不孝的東西,有什麼資格恬列高官位置?莫非陛下心中,我們這些真正為了大燕出生入死的將士,也比不上他這種以色媚主的小人?」
一時間,御書房內氣氛凝重。李廣寧盯著徐驍秋,眼神凌厲。
太后本來坐在一邊。此刻用手帕抹了抹嘴唇,假意勸道,
「徐將軍是咱們大燕的忠良砥柱,陛下可不能輕慢了他。那位杜玉章,別的不論,聽說身子倒是弱的?之前,陛下不還因為這個,叫他休了許多天的假?要是這樣,也確實管不得宰相府邸這麼大一攤子事了。」
「原來如此。」
李廣寧站起身,眼神在太后與徐驍秋之間巡梭。
「看來今日,母后與徐愛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的正題,看來是要將杜玉章徹底從朝堂上趕出去?」
「陛下,怎麼能這麼說?本宮是看陛下也很寵愛杜玉章。那就將他淨了身,叫他在宮中陪著陛下,也沒什麼不好啊。」
「確實沒什麼不好。」
李廣寧臉上浮上一抹輕蔑的笑容,
「杜玉章這賤東西,朕本來也不是非要用他不可。只不過他還算稱職,也就一直用下去了。最近鬧了些風波,他動不動就病了、傷了的,朕也有些煩了。若是叫他進宮,也省了許多麻煩。」
「這就是了!」太后聞言大喜,笑得滿臉褶子亂顫。「本宮本來還擔憂陛下身邊沒個得力的人兒,照顧陛下起居。杜玉章進了宮,可不就有了麼?若是他不懂事,母后也會幫陛下好好教他規矩的。陛下大可不必擔心。」
「規矩?」李廣寧眼神瞥過去,笑容中輕蔑更深,「像是教徐燕秋那樣教他規矩麼?」
此言一出,太后臉上立刻尷尬起來。她斜眼瞥了徐驍秋一眼,強笑道,
「徐妃系出名門,很有後妃德行,與本宮自然話題多些。本宮也會多與他談談宮中瑣事。倒說不上什麼教。」
「是麼?后妃德行第一條,就是不得干政。可他偷翻奏章被朕逮到時,交代說是自己好奇——他一向不知政事,卻突然對朕的政務好奇?這等不懂事的妃子,朕要來何用?後來他再犯事,朕就交代下人給了個了斷,免得敗壞皇家名聲。看來,母后和徐將軍,是都不知道這事嘍?」
這話說出來,太后和徐驍秋神色都精彩起來。
徐燕秋本就頭腦簡單,偏還自以為是。徐驍秋從沒將這個弟弟當成骨肉至親,送他進宮前,早就交代過要為徐家盡力;太后更是看中他容易教唆,叫他刺探李廣寧的想法。
兩邊都在利用徐燕秋,彼此心知肚明。只是因為七皇子圖謀東山再起,雙方有巨大的共同利益,也因此都裝作不知。
可現在李廣寧卻將這事近乎直白地捅出來了!更要命的是——這奏章內容,他們可沒看到啊?
一時間,太后和徐驍秋都以為徐燕秋私下早就徹底倒向了對方,不說奏章,說不定還洩露了多少自家的秘密。臉色不僅微妙,也越來越難看了。
李廣寧看了二人神態,心裡也明白了。什麼偷看奏章,純屬子虛烏有,他這麼講本來就是在打壓二人的囂張氣焰。目的也達到了,他冷笑一聲,
「既然徐家養出的 『名門之後』,母后看好的『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