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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張彭春:《日程草案》(即日記),1925年6月29日。原件藏美國哈佛燕京圖書館,我所用的是臺北中研院近代史所的微縮膠捲。
[62] 《胡適日記全編》第4冊,1926年7月30、31日,第235—236頁。
[63] 《胡適日記全編》第4冊,1926年8月3日,第238—239頁。
[64] 胡適:《國際的中國》(1922年10月),《胡適文存》二集卷三,第128頁a-i。
[65] 胡適:《歐遊道中寄書》(1926年),《胡適文存》三集卷一,第85—86頁。這個自由主義的階段擴充史還要與前引胡適所說「十八世紀的新宗教信條是自由、平等、博愛。十九世紀中葉以後的新宗教信條是社會主義」一語對看。
[66] 《胡適日記全編》第4冊,1926年8月2日,第238頁。
[67] 《胡適日記全編》第4冊,1926年7月31日,第235—236頁。
[68] 胡適:《歐遊道中寄書》(1926年),《胡適文存》三集卷一,第75頁。
[69] 參見robert c tucker,stal power:the revotion fro above,1928-1941,new york,1990,pp40-43,74-76
[70] 《胡適日記全編》第4冊,1926年7月31日,第236頁。按胡適對蘇俄教育的觀察或也有求仁得仁的意味,他幾年前即有「思想知識言論教育也可以變動社會、解釋歷史、支配人生觀」的期許。而有唯物史觀為思想武器的陳獨秀對蘇俄辦教育的認識則遠更「現實」,他說:「歐美資本社會教育進步,完全是工業發達的結果」;蘇俄雖然極力推重教育,「但以物質條件的限制,無論列寧如何熱誠,所謂教育普及,眼前還只是一句空話」。胡適:《答陳獨秀先生》、陳獨秀:《答適之》,均收入《科學與人生觀》,山東人民出版社,1997,第27—28、31頁。
[71] 胡適日記,1934年5月31日。參見john dewey,「what are the rsian schools dog;」 「new schools for a new era,」 ide,the later works,1925-1953,vol 3(1927-28),ed by jo ann boydston,carbondale & edwardsville:uthern illois university press,1984,pp224-241
[72] 胡適:《歐遊道中寄書》(1926年),《胡適文存》三集卷一,第78—79頁。
[73] 按晚年的胡適已甚溫和,他在1961年說,德國是「狂妄的民族」,而「英、美就好得多了。我們的民族有點像英、美,不會狂妄到了極點」。(《談話錄》,第165頁)這可以說與早年所見截然相反,更能反證他當年追隨世風時的確激進。
[74] 徐志摩:《一個態度及按語》,《晨報副刊》1926年9月11日,第17頁。
[75] 胡適:《漫遊的感想》(1927年),《胡適文存》三集卷一,第61—62頁。
[76] 胡適:《歐遊道中寄書》(1926年),《胡適文存》三集卷一,第76—77頁。
[77] 《任鴻雋致胡適》(1926年12月8日),《書信選》上冊,第411—412頁。
[78] 《徐新六致胡適》(1927年1月12日),《書信選》上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