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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躲在錦袍下，她看見四個蒙面人身著夜行衣，正躍過桃花林，直接衝他們這裡而來。 奇怪！這錦袍裡面還自帶亮光嗎？ 男子坐在白素旁邊，雙手撐著錦袍，他也看著那些蒙面人。 “咦?人呢？我剛才在那邊明明聽到有打哈欠的聲音！”一個蒙面人說。 “我還聽到說話聲呢！”另一個蒙面人回答。 “見鬼了?”一個蒙面人聲音有些顫抖，“這荒郊野外又是大晚上的，真的遇到鬼了嗎?” “你住口！我從中午到下午，都留意著他們的動靜。他們一直都在這裡的。”這個蒙面人像是幾個人的頭兒。 “那他們人呢？人哪裡去了？”又一個蒙面人問。 “找！給我仔細找，找不到，我們都只有死路一條！”像是頭兒那個人說，“他們總不至於遁土了吧？” 四個蒙面人沿著石頭邊緣找著。 “老二，你說你白天見到他們除了挖毛芋都待在這石頭上嗎？”一個蒙面人問他們的老二，老二是他們幾個暫時的頭兒。 “老三，老二的話你不用懷疑，是不是他們發現了我們躲起來了？”一個蒙面人好像有點兒腦子。 “老四，他們如果一直在，怎麼會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呢？”被喚作老三的回答說。 “我說哥哥們啊，如果他們是大活人，怎麼就一下子不見了?我看，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最小的老五膽子也最小，他被三個哥哥強行拉過來。他晚上最怕出門了，又尤其是來到這幾里地都沒有一個村的地方，還到處是桃花林。哪裡的桃花一年要開三季啊？這裡本來就詭異得很，說不定到處都是桃花精！ “老五，你給我閉嘴！他們不是人是什麼？妖精嗎？給我趕緊找人，找不到人，不給老大把人帶回去，我們就等著受死吧！” 老二喝斥著老五，這大晚上的，趕緊找人，找到好回去交差。 四個人又沿著石頭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人。 “老二，老大自己怎麼不來啊？”老五坐在石頭上，不明白幾個大男人怎麼就害怕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 “老大不是在忙又有傷嗎？”老三對老五說，“等些日子，等老大傷好完了，她就帶我們去京都總部。現在一切都聽老大的吧！” “是啊，老五，我們兄弟在這裡說說就好，千萬不要當著老大的面說。”老三也對老五說 ，“我們四兄弟全靠老大的照拂 ，我們才能活到今天！” “是啊，五弟，想當年爹孃被惡霸打死以後，全靠老大把我們兄弟幾個拉進組織，我們才得以活命！”老四也勸著老五。 “你們都太老實了，萬一我們的爹孃就是被她害死的呢？”老五不服氣，覺得他們那個老大不像是好人。 “老五，你閉嘴，信不信我抽你兩個大嘴巴子！我們不能對不起恩人，更不能忤逆恩人！”老二生氣地喝斥老五。 “恩人?是不是恩人還兩說呢！什麼組織要晚上來偷偷摸摸抓人?老大她不就是騙子嗎？”老五就覺得那娘們兒不像好人。 “啪——啪！”老五一邊臉捱了他大哥一巴掌。 “大哥，你竟然真的打我?”老五用蒙面巾捂著臉，眼睛瞪得溜圓。 “不要叫我大哥，你該打！我剛才明明警告過你，你就是不聽！ 當年，我們兄弟說好，一輩子跟隨恩人，我們沒有自己的姓名，沒有自己的事情，一切以老大為主，一切以老大為先。 老五啊，當年你只有三四歲，你不記得，我們記得啊！當年，要不是老大出面周旋，幫我們出錢出力，我們的爹孃葬身之地都沒有啊！” 老二說著有些傷心難過，摘下蒙面巾，用蒙面巾抹了抹臉上的淚。 “老二，老五還小，我們今後看著他就是！你放心，當初的誓言我們都記得，也不會違背！”老四趕緊安慰他們的大哥。 “當年的真相是什麼？你們查過嗎？怎麼那個老女人說什麼你們都信?”老五覺得他三個哥哥都是榆木腦袋。 “老五，你混賬！”老二生氣極了，“你認為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就不聽我話了，是嗎？” “你不讓我說話，分明就是欺壓我！” 老五就是不閉嘴，這些話他憋了太久了。今天趁那個醜老大不在，他就一吐為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