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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紅日初升。 白清水和珠珠享受坐在大廳享受著美食，時不時還互相給對方夾菜。 兩人此時的感情就真像是姐妹一樣，甚至還像母女。 白清水的眼中，已很久沒有出現過像現在這般慈祥的眼神。 陳菁看到這一幕時，連她都愣住了，這還是白清水嗎？她也有感情？ 周鶴對白清水瞭解不深，雖然有時也怕她，但是總認為是自己犯錯在先。 “水姐。”周鶴在樓梯口打了聲招呼。 白清水沒有扭頭，指了指旁邊空位，示意她坐下。 周鶴走了過去，坐在了空位上。 陳菁也跟了過去，準備坐在周鶴對面。 白清水說道：“你站著。” 陳菁愣了一下，乖乖地退後，站到了一邊。 白清水又對周鶴說道：“今天城主會來。他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不知道的不要說，沒有問的也不要說。珠珠也交給你了，你帶她可以在院子裡走走，但是不要想出去。你們也出不去。” 周鶴點點頭：“我知道了。” 白清水站起來說道：“好了。你和珠珠慢慢吃。”然後對陳菁說道：“你跟我來。” 陳菁默默地跟在白清水後面，來到王城主的臥室，被要求戴上了眼罩。 她心裡清楚，這肯定是要去那秘密實驗室了。 白清水拉著她進去了暗格，順著螺旋向下的通道慢慢走著。 “她都告訴你了吧？” 陳菁不敢說謊，回道：“她很忠心。是知道我要變成她那樣，才會告訴我的。水姐不要怪她。” “就算她不知道你要變成她那樣，你也有辦法讓她開口。我不會怪她的。這個秘密遲早要公佈於眾。你選擇吃毒藥還是窒息？” 陳菁沉默了幾秒，說道：“我會變得和她一樣醜嗎？” “不知道。我只能說你會變強。” “水姐，我……我覺得腦子比體力有用。她雖然變強了，但是我也能打敗她。” “你當然能。但是你要面對數倍於你的敵人時，你的腦子再好用，也是任由人擺佈。” “水姐，我可以拒絕嗎？” “你覺得呢？” “水姐，她真的能恢復嗎？” “你變成那樣後，你就知道了。你們都是試驗品。以後出現什麼改變，我無法預測。” 陳菁不說話了。 白清水停了一會又說道：“你可以選擇拒絕。但是你要記得，昨天我說話什麼。你拒絕的結果就是吃毒藥或者勒死。不拒絕的結果就是吃毒藥或者勒死，然後我再把你救活。當然，可能會失敗。那就看你運氣好不好了。” 陳菁猶豫了，但是現在就算能殺了白清水，那麼她多年的忍辱負重也就付之一炬。 她的眼罩被去掉時，看到了四個啞巴守衛。守衛開啟地下通道入口，兩個人順著鐵梯子走了下去。 白清水開啟實驗室的門，一股奇怪的藥味撲面而來。 陳菁走進實驗室，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她難以想象，在這個末世文明裡，還有這麼先進的儀器。就連儀器上閃爍的各色彩燈都吸引著她的好奇心。 “水姐，這些是什麼？” “這就是讓你變強的儀器。還有那邊幾個，它們都有不同的用途。這些你不用知道，告訴你你也聽不懂。把衣服脫了，然後選擇一個死法。” “水姐，如果我活著可不可以變強？要是能的話，我就不用吃毒藥上吊了。” “這程式就是按照死人設計的。活人倒是沒有試過。你想試試也可以。不過你肯定會後悔的。” “我……我還是吃毒藥吧。” 白清水從瓶子倒出一顆藥，塞進了她嘴裡，說道：“這個藥性溫和，起效前毫無感覺，五分鐘後你會瞬間暴斃。快脫衣服躺進去。我會盡量讓你保持原樣。” 陳菁脫去衣服躺進了藥池。五分鐘後，突然全身一陣痙攣，很快就沒了呼吸。 白清水沖洗乾淨排洩物，蓋上了蓋子。 所有程式和周鶴的一樣，只是沒有用藥水去泡。這也是白清水想要知道周鶴容貌發生巨大變化和推遲甦醒時間的原因。 這一次的過程也很順利。 白清水關掉儀器，開啟蓋子，呼喚道：“陳菁……陳菁……聽到了嗎？” 陳菁緊閉雙眼，和周鶴當時一模一樣，沒有按照設定的時間甦醒。 白清水不再管她。回到操作檯前，調出兩次詳細資料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