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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公!他與自己兄弟動手,欺負同族,怎麼不罰?”跪半天祠堂算不上什麼重罰,平日裡不少孩子做錯事都會被爹麼扔去祠堂跪著,但這麼眾目睽睽之下只罰了自己兩個孩子,趙伯麼怎麼也不服氣。
“哦,他們沒有說,你怎麼也跟自家哥哥打架?”
“我只是經過,看到他們兩個打小麥,才上去攔住他們。”趙正則這會兒真是討厭上了趙伯麼,咬牙說。
“胡說!我明明看到你打了阿廣!你倒是好手段,才兩個月就把他教唆得跟自家兄弟反目!”他最後一句話是朝著張小柳說的,原來那個呆呆傻傻的孩子,捱打也只敢站著不動,哪裡會與自家兒子動手?偏偏只去了張家兩個月,連謊話都會說了,竟敢說只是攔著!
“好了!”趙禾水原本懶得細分究竟,只想一起罰了,後來看到趙正則年紀小,畢竟都是六弟的重孫子,才罰輕了。誰知趙伯麼分毫不饒,還要拉著別人的事說,更是不耐煩了:“要是三十年前,我會直接拿扁擔抽一頓再說。”
“是啊,禾水哥當年把□□個弟弟管教得服服帖帖,我們都是極佩服的。”眼見趙禾水這樣輕輕料理完了就要走,阿強叔公可不滿意。他們跪再久的祠堂也是跪的趙家,與張家可沒關係。
“不過他們把張家兄弟都打傷了,怎麼也要表示一下吧?”
“憑什麼,他們也打了我兒子!張小柳還敢掄著那麼大的石頭上來砸人……”他一出聲,趙伯麼又激動了。表示一下,意味著他們要上人家家裡道歉,還想要賠償!
“你讓我把你兒子的手腕卸下來,再在臉上劃幾道,我就站在這裡讓你砸回來。”張小柳冷聲打斷他的話。
“晚上讓大田親自去賠禮道歉。”趙禾水沒有再給趙伯麼說話的機會,當眾吩咐道。
“大叔公,當年大田可是與弟弟沒有分家的,地方卻划走了。現在就算要留給他,也得重新劃分才公平!”事已至此,趙伯麼也管不上什麼臉面了。何況他一直也覺得不公平,為什麼他一個小孩子也獨佔這麼大塊地方?既然都是分,以前沒有分家,現在就該大家平分!
“怎麼平分?”趙禾水對他們的事也不太清楚,直接問。
“既然當時沒有分家,劃的地方就不作數。都是爹爹的孫子,他們三個該一人佔一份才是。”現在老屋子佔地大,哪怕趙正則手裡的地劃回來一半,也夠他重新打算了。
“既然已經分好了,還提它作甚?一家一份怎麼不公平?除了那塊地,你就不念著大田與他兄弟的情分嗎?”
“怎麼不念情分?我們養了他四五年,現在他與自己哥兒住在一起有那麼多地方,把我們那塊還回來正好解決我們的問題……”
“趙伯麼口口聲聲都說他現在住在我家,要在我家的地上建房子。不知道趙伯麼是準備幫他買下地來,還是當初把他送過來就是做上門夫郎?要是他上門做我張家人,不如就趁大叔公在今日把他的姓也改了。”
張小柳這話一出,四周豎著耳朵聽的人都眼神複雜地一半打量著趙伯麼,一半看著張小柳。
作為人家大伯麼做出這樣的事未免讓人有點匪夷所思,但是一個小哥兒說出這樣的話也讓人覺得太大膽了些。
“張家小哥兒說得是哪裡話?我趙家的人,誰說要去做上門夫郎?”趙禾水臉沉了下來,眼神不善地看著張小柳。
“小柳也就是心直口快,禾水哥千萬別跟他計較。但是大田家的這樣的做派,還真是容易讓人誤會呢!即使小柳不說,難道村裡人自己看不到?”阿強叔公打了個圓場,站出來為小柳說話。
“哼,方才已經說過了,既然已經分好了,就別再弄什麼花樣。慶有,以後給我盯住點,別再什麼事兒都拿出來說。”他大聲吩咐身邊的年輕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