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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日晚飯後,士兵們都被趕上了床,這也許是其中一些士兵們最後一次在安穩的床鋪上睡覺了可即使是有戰鬥經驗的老兵,精神也處於極度的亢奮之中,根本睡不著,而那些第一次參加戰鬥的新兵,亢奮之餘還有緊張,表現為頻繁的上廁所,可每次只能擠出寥寥無幾的幾滴尿液
吳放歌倒是睡的不錯,對於他來說,無論生死都不重要,死,也許就能回到原來的時空,而活下來,那必將是一個嶄新的開始,所以從做生意的角度來看,他都是包賺不賠的,因此還算放得下
凌晨零點三十分,士兵們都被叫醒了,乘車進入出發地域,他們都安靜地坐著,至多相互再檢查一遍裝備
胖鵝笑眯眯的在士兵中間走動著,時不時的鼓勵著大家,無非也就是幫著整整揹包帶,拍拍肩膀什麼的當他走到吳放歌面前時,小聲地說:「你過來一下」
兩人走到僻靜處,胖鵝說:「周海這一隊,任務最重,風險最大,你只要點個頭,我還是可以把你調出來的……別急……這算不上是逃兵」
吳放歌搖頭說:「不用了,你調的走我一個,可這些兄弟還不是要去水裡火力的闖一遭?我不需要你特別的關照,但是我依然謝謝你」
胖鵝說:「也罷,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這麼,你還有什麼需要做的?」
吳放歌說:「事情倒是有一件,我還沒跟別人說過」他說著,從衣袋裡拿出一個火柴盒,推開後,裡面好像是空的他把開啟的火柴盒遞給胖鵝,胖鵝這才看見,火柴盒裡裝著根頭髮他有些不解地問:「這……」
吳放歌說:「那天我去參加艷姐的追悼會,好像發生了一些事情在我睡覺的時候,好像有個女人進來了,我們之間有很親密的接觸」
胖鵝說:「可能是你想衛艷想的狠了,做夢呢」
吳放歌說:「我確實是做夢夢到了艷姐回來,可是時候我發現不那麼簡單,我夢中一定把某人當成了艷姐,從而發生了一些事」
胖鵝說:「我早就看你瘋瘋癲癲的,我還是把你調回來」
吳放歌說:「我有證據的我睡覺是不喜歡裸睡的,除非有女人陪可那天我醒來時什麼都沒穿,而且有些痕跡,必須有關係了才能產生,另外就是這些頭髮,雖然是在艷姐的枕頭上找到的,卻不是艷姐的艷姐的發質比這些好多了,這些一看就是燙髮過度,都乾澀了」
胖鵝『哦』了一聲,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似地說:「你是想讓我找這個人,她在你最痛苦的時候用身體給你安慰……我說還是算了,如果人家真有所求,自然回來找你,既然沒來找你,你就當佔個便宜你小子,運氣真不錯,桃花運一個個挨著來,都是好女人」
吳放歌微笑了一下說:「我只是不想欠人情,知道是誰我今後好還帳」
胖鵝揮手說:「行了行了,你先去,這事我給你留意,等你回來再說」
「那拜託了」吳放歌敬了一個軍禮,轉身離開了
凌晨一點三十分,大約500門100毫米口徑以上的火炮、火箭炮和迫擊炮突然向越軍陣地開火,炮聲隆隆,連空氣都顫抖了起來,這是中越十年戰爭中最後一次最猛烈的炮戰,自此之後中越兩輛戰車就像是拉下了緊急制動一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停了下來,而後來幾年的軍事行動僅限於邊境掃雷行動,再往後就是開放邊貿,和平終於再度降臨到這塊土地上
炮擊二十分鐘後,炮火開始延伸,但是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前沿各團、營屬火炮分隊,以及前沿各哨所,突然以兇猛的火力,再次對越軍前沿進行打擊
在猛烈的打擊下,開始的時候越軍還有零星的還擊,但沒過多久,就被我軍兇猛的活力所壓制,連招架之功都沒有了
炮兵活力延伸過後,又再度對越軍前沿各陣地進行轟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