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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跟在亞利夏身後,打著呵欠,無精打采地啪嗒啪嗒往樓下走,說:「果然如亂步大人所料,是什麼也沒有發生的一個晚上。看看調查的結果吧。」
「事件發生前後的監控,怎麼也查不到?」
吃過早飯後,全員聚集在客廳。
國木田對著花袋透過黑進遊輪上的計算機傳送到自己手機上的資訊,發出了不可置信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那線索豈不是斷了?」
「冷靜點,國木田。」江戶川說。
「本來也沒指望能調出來。否則船長只要請一個駭客,隨隨便便就能自證清白了吧。」
「。」費奧多爾端著杯子,露出一個清淺的微笑:「您這麼說,是已經知道他是清白的了?」
「那是當然!」江戶川一推鼻樑上的眼鏡,得意洋洋地說,「別小看亂步大人!」
「當呼吸化為空氣」與「獻給虛無的供物」的私聊
當呼吸化為空氣:亞利夏。你在分析密室案的時候說他們可能有內鬼,是不是早就知道不對?
獻給虛無的供物:沒那麼厲害啦!不過確實在登船的時候看到有些員工看著船長的眼神不太對勁,隨口那麼一試探,結果就應驗了。
當呼吸化為空氣:那你覺得,江戶川說的。?
獻給虛無的供物:嗯,我和他的判斷一致。但關於船長的資訊我掌握得少,尚且還只是一個推測而已啦。
獻給虛無的供物:而且,有一點江戶川應該也已經看出來了,但他沒說。
獻給虛無的供物:監控很有可能是船長自己刪的。
一旁的與謝野此刻開口了:「船長的位置移動了。」
太宰低頭對著耳麥說:「還請您相信我們,這些人不會經過這裡的。一個小時後,我們就會製造機會趕到您那裡,您如果能按照我們的指示走,就什麼都不會發生的。」
我看著他蒼白的臉和眼下明顯的青色,想起早上他從樓上下到客廳的時候,我們的對話。
(「昨天晚上實在對不住呀,路德維希先生。是我認錯人了。」
他笑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就連眼神都那麼明快而有朝氣。
可我卻覺得他在哭。
「沒事。是我昨天反應過激了,該向你說聲抱歉。 「但初次見面我就想問,我和你的一位故人,很像麼?」
「是的。」
他手指撫上領口的那顆月光石,指尖被映得幽幽地發藍:「一個我非常重要的人。」
雖然已經從他這幾天的言行有了一點預感,但真正聽他這麼說的時候,我還是感到很茫然。
真的嗎?
我對你,真的重要嗎?
還是你,只是不想欠我捨命救你的這份人情?
又或者,你是想透過這麼說,來故意引我承認?
我都快要不確定,當初以那種方式離開,究竟是不是錯誤的了。)
太宰還在靜靜地聽耳機那邊船長的聲音,輕聲和他說著船上乘客的情況。
他的五官比之前更成熟了,神色間褪去了那種有毒的花朵一樣的致命性,變得溫煦如春風。
此刻他扶著耳機,低著頭,微卷的黑髮垂在耳邊,氣質明亮得和捧著書卷坐在窗邊的大學生沒什麼區別。
只是伶仃的手腕上,繃帶下面,應該還有我昨天晚上留下的指印。
我回想起他躺在沙發上,繃帶散亂,被我按著手腕,仰著臉順從又迷惘地看著我的樣子,忍不住想要嘆氣。
一個小時後。
「好的,一切準備就緒,再重複一遍作戰計劃。」
國木田扶著眼鏡說。
「已由得知事情真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