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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青書怔住,據他所知,沈大人這次鄴城之行不過是安撫民心而已,萬不可能有生命危險,難道……楊青書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隨即跪下道:「小人見識淺薄,方才說的話沈大人莫怪……」
他一個廟堂之外的人都看的清楚,沈大人怎麼會不清楚皇上此舉的弊端。
一座假空城,根本就是為了請君入甕。
所以鄴城大軍,哪有什麼大軍,哪有什麼陳世子、林將軍,怕是隻有沈大人一人。
他們是在賭,賭祁川王必不可能一點一點從鄴城進攻,而是想直取京城。
即便賭錯了,沈大人戰死,鄴城失守,邊境真正的大軍也會及時趕到,到時也為時不晚。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短小,明天大肥章補上!
☆、第八十章
刑部大牢。
常長安依舊是那身大紅的喜服。
自那日之後, 沈宴再也沒有來過。
大牢常年昏暗,不知今夕何夕。
初一,十五。
常長安想著, 體內的毒也快到時間發作了。
她記得那天似乎是初五。
常長安看了眼守在外面的小吏問道:「今天臘月十幾了?」
「十九。」
十九?
十五已經過了?
她身上為何沒有感覺?
難道是夏羽騙她的?
不可能, 夏羽絕不可能放過她!
常長安篤定的搖了搖頭。
應該是有人給她服了解藥。
這一路上吃喝都是同那些官差一樣, 進了大牢也是同其他人一樣,她不曾有過機會碰其他的東西。
常長安仔細回想, 突然想到了什麼。
「小哥, 沈大人來的那日是臘月十幾?」
衙役想了想:「十四。」
果然, 絕對是那杯合巹酒有問題。
當時她原本是抵死不想喝, 幾乎是被沈宴強硬的灌下去的, 喝下去之後,他當時似乎還若無其實的探了她的脈, 當時她一心都是怨恨,並沒有把這個小動作放在心上。
沈宴能夠知道她與夏羽勾結,知道她被下毒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但若他知道她是被迫的, 為何還要這般對她,給了她莫須有的罪名,又把她關在這裡。
沈宴究竟想幹什麼?
他的解藥又是從何而來?
常長安正想的入神,外間傳來了動靜, 循聲看去,只隱約見一獄長打扮的衙役,正拿著一張令牌示意門口的小吏:「大人提拿要犯。」
門口的小吏狐疑的湊近幾步彎腰去看那令牌, 接著便是一聲悶哼,身子倒在了那衙役的身上。
常長安一凜,剛要開口大喊,那衙役急忙走近,示意常長安別出聲。
「武盛!」
看清來人,常長安欣喜的無聲喊道。
武盛沖常長安齜牙一笑,摸出鑰匙把門開啟,又三兩下把地上躺著的小吏的衣服扒了個乾淨,丟給常長安:「把他衣服換上。」
武盛這時才注意到她的衣著,大牢昏暗看不清顏色,只覺樣式有些熟悉,有些像他從許晚晴那看到的喜服。
心中雖然疑惑,但是目前不適合多言,只能待在一旁等常長安換好衣服。
喜服繁瑣厚重,常長安廢了半天勁才換好衣服,弄好頭髮。
將喜服隨便丟在地上,臨走的時候最後轉頭看了一眼,然後再無留戀的跟著武盛出去。
七拐八拐,一路上碰到了好幾個巡視的官差,還好有武盛手中的令牌,兩人才順利從裡面出來。
出了大牢,巷子裡有一輛馬車等在那裡,正是侍郎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