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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啊,在心裡這樣想著,林池走到床邊換下折磨了她一整晚的高跟鞋,卸掉了身上那些她曾經很熟悉,後來卻再沒接觸過的珠寶。
&ldo;這些東西和你很配,不喜歡麼?我明天讓他們送一些其他風格的首飾來。&rdo;陸子饒拿著讓僕人端過來的換洗衣服,見林池不甚熟練地卸下妝容,忍不住說了句。
如果不是這場宴會,她大概不會發現盛裝打扮下的林池是多麼耀眼,她彷彿專為繁華而生,天生就該用世界上最珍貴的飾品裝飾,這樣,她骨子裡的那種自骨子裡沉澱下來的、屬於皇室的貴氣才會掙脫開她的掩飾跑出來,給人以膜拜的。
彷彿僅僅匍匐在她腳下都是一種榮幸。
陸子饒出身富貴,自小也沒少接觸屬於上層社會的奢華,但即便是她,也覺得自己從前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與&ldo;尊貴&rdo;這詞如此相配的人。
也只有到了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皇室意味著什麼,那絕不是普通的大富能培養出來的東西,而是隻有被捧在一國的最高處、集萬千子民的崇敬與奉養於一身,才可能培養出來的東西。
&ldo;不必了,認識這麼久,你不會不知道我不喜歡戴首飾吧?&rdo;
&ldo;可是你卻是最適合這些東西的。我說過,我會讓你過得快樂,會給你周瑾所不能給你的東西,我一定能做到的。&rdo;
&ldo;你多給我點時間,我還需要時間。&rdo;陸子饒的感情像一座瀕臨爆發的火山,不斷散發著熾熱的氣息,林池驚心於這其中所包含的決心的同時,又為陸子饒而感到難過,這孩子真的走進了死衚衕裡,看起來,即便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了。
她只能繼續騙下去,要騙到什麼時候呢?等陸子饒帶她重新上了戰場就好了吧?戰場那麼大,她總能找到機會離開,她要回帝國,一定要回。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周瑾那樣瘋狂地逼宮呢?她現在已經不覺得周瑾是為了權力而奪位,但能令周瑾保持沉默的事情,又究竟會是什麼?
彷彿身處懸崖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藤蔓,即使明知那藤蔓可能在下一刻就會斷裂,卻仍舊不由生出無限希望。
希望真是這樣,希望當年的事真的別有隱情。
&ldo;我洗好了,池,你要不要洗洗?&rdo;
這話如果放在普通小夫妻之間,便是再曖昧不過的邀請了,可聽在林池眼裡,卻只能帶給她無窮的恐懼。子饒是答應過不標記她,可這種事情誰說得清呢?她和子饒的差距擺在那裡,晚上的時候,一旦子饒反悔,那麼她也無法阻止她的強行標記。
她又開始憎恨起自己的oga的身份。
第52章 戰報
這一夜什麼都沒發生。
蜷在紅色薄被下躺了一夜,林池擔心的事情始終沒有發生,她不能安穩入睡,陸子饒果然遵守了諾言在地上簡單鋪了床床單睡下了,林池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入睡不是那麼容易,無論是對於她還是對於陸子饒來說。
但到了後半夜,原以為陸子饒怎樣也都入睡了的林池,卻聽見了一聲極淡的嘆息。
&ldo;我說,小池,我們曾經也睡在一個屋子裡一年多你就把現在當成那時候吧,我知道你沒睡著。&rdo;這聲嘆息過後,黑暗中隱約傳來陸子饒低落的聲音,林池被嚇了一跳,差點去摸藏在枕頭下的匕首。
因為不安,林池一直是正對著陸子饒的方向側躺著的,她擔心少女會突然轉變主意,因此總是將自己保持在一個能隨時應對某種突發情況的狀態,因此,她一睜眼便能看到用一隻手臂枕著腦袋的陸子饒。
在月光下,她那一頭金髮看起來更像是銀色的,沒有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