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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普通的名字嘛,」何蘭蕙看不到她的話讓龍少爺不滿地一撇嘴,「所以裡面是有奇花異草還是奇珍異獸?這麼多年都沒賣出去,我覺得也好不到哪去。」
「你懂什麼?」何向戴輕輕擰了擰自己妹妹的耳垂,「墨寶齋的主人是誰你知道嗎?就算城主想買下墨寶齋,也得遵循它主人的要求,若非如此,墨寶齋早就落入他人之手,還輪得到我們去湊熱鬧。」
「城主大人也不是想住就住?」何蘭蕙睜大了眼睛。風瀾帝國的陛下離她的世界太遠了,在她的認知中,百鳳城的城主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存在。
看到其他人都繞有興趣地挑眉望著他,何向戴談興漸起,放慢了語速,「墨寶齋的主人,叫紀敬。」
「紀將軍!」別人沒反應過來,花朵兒脫口而出,「風瀾堡壘紀將軍!」
出身將門,即便落魄,花朵兒在家裡耳濡目染,對軍中的一些訊息很是關注。紀敬大將軍威名如雷貫耳,又是百鳳城一帶的驕傲,如何不知。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何向戴笑著點點頭,大家茶餘飯後談論的那些紀將軍的趣聞,遠在白峰村那麼僻靜的地方無從知曉。
何向戴侃侃而談,眾人一時聽得也是趣味盎然。
要說這紀將軍,也是風瀾國近百年來的一個傳奇人物。他出身平民,卻天賦異稟,神力驚人。
也是他運氣爆棚,一次冒險的經歷讓他獲得一部煉體的密本,從此他如有神助,修為突飛猛進。
紀敬投入軍中,屢獲奇功,一步步帶出了屬於他的紀家軍,在與雲海帝國湖城一戰中大放異彩。他鐵拳如錘,偏偏身輕如燕,步法詭異莫測,單槍匹馬於最前線,猶如一座靈活移動的堡壘,所向披靡。
二十年前紀敬舉家搬遷到京城,到今天,紀家已經隱隱成為京城的新貴,以後取而代之四大四家其一猶未可知。
這紀將軍,長得那個叫黑粗壯,從小大字不識,胸無點墨,整一個從形象到內在,就是典型的粗人。
可紀將軍是一個有追求,有理想的人,紀將軍做夢都想做一個風度翩翩,才華橫溢的才子。
閒暇之餘,別人家的將軍是舞槍弄棒,恨不得提升修為,好在戰場上砍多兩個人頭,人家紀將軍是舞文弄墨,,恨不得提升文化修養,好在白紙上寫多兩個大字。
奈何,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無論紀將軍如何努力向上,奮發圖強,他會寫能記的字,雙手雙腳湊起來綽綽有餘。
紀將軍痛定思痛,既然自己註定成不了才子,那必須找一個才女佳人做老婆。於是乎,紀將軍拼命地上陣殺敵,不斷地賺取功名,終於成功地得到帝國陛下青眼有加,帶著紀家軍浩浩蕩蕩進京,落戶安家。
紀將軍的目標明確單一,瞄準的就是風瀾大儒,素有帝師之稱的溫良之女溫文。
據說溫文第一次見到紀敬的時候,手一抖,把手中的杯子摔碎了,滿臉橫肉的紀將軍溫柔地跟她說:「歲歲平安。」
重新端起杯子的溫文這麼一看一聽,手又抖,杯中的水溢了出來,凶神惡煞的紀將軍羞澀地說:「秋水盈盈。」
溫文還沒反應過來,紀將軍撓了撓頭,「溫小姐萬莫再抖了,好聽的詞我說不出來了。」末了還恨恨地加了一句,「幹他孃的,老子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全是狗屁。」
石化的溫文突然輕笑出聲,看傻了一代名將紀將軍。
而後順理成章,紀將軍對溫大小姐展開的熱烈的追求,比如說在溫家外頭舞刀弄棒,展現自己矯健身姿,比如說在溫小姐路過的街口表演胸口碎大石,長、□□喉,展現自己多才多藝,比如經常在溫大帝師面前朗誦詩歌,展現自己勤奮好學,不恥下問。
就這樣,紀將軍贏得美人歸。其中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