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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圭隼眼帶笑意看著面前嬌小的女子朝他盈盈一禮,點點頭。
「原來是璟親王妃,我原以為是哪位貌美的小姑娘,便順手代為付錢。王妃不必拘謹,在外不便這樣稱呼,我名拓跋圭隼,熟悉的人都喚我阿隼,你也可如此。」
阮白身上一陣忍不住惡寒,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不僅滿口油腔滑調,還自顧自地要她喚名。
只是現如今皇帝將這柔然王子當作貴客相待,她身為臣婦無從置喙,只能躲著避開。
但見拓跋圭隼今日這個模樣,不像是會輕易放她離開,阮白伸手揪了揪衣襟,壓下不安,還是想一試。
「王子身份高貴,妾身萬萬不敢直呼名字,還望王子莫怪。今日只是尋些布匹回府,布匹已然買到,王爺在府也等了好些時候,恐是等急了,妾身便先行一步告退。」
她垂下眸說完便打算離開,果不其然被男人攔住步子。
「若是璟親王等急了自會派人來尋,到時再回也不遲,只是上回遇見王妃道是有緣再聚,今日豈不就是緣分到了方能遇見,何不一同吃個便飯?」
阮白見狀知道自己再怎麼推辭也會被這厚顏無恥的小人無視攔截,在心底嘆了口氣,攥緊衣袍看向錦玉。
「王子盛情難卻,你將布匹拿回府,莫讓王爺等急了。」
錦玉垂眸,聽見姑娘喚的是「王爺」,便知她心中定然惱怒的很,是示意她回去趕緊尋顧言靳來解圍,行了一禮應聲打算離開。
好在這下拓跋圭隼並未攔著錦玉,只是眼神幽暗看著阮白,面上一派自如,心中不知琢磨著什麼。
「王妃,請。」
阮白咬了咬唇,沒再看他,只先一步跨出店門,卻突然聽見一陣騷亂,外頭的攤販皆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黑衣蒙面的人影。
她臉色頓時煞白,挪了步子不動聲色到拓跋圭隼後面。
她一個少有出門的女子,怎麼可能會惹上這些人,唯有有人想對拓跋圭隼下手,衝著他來的。
阮白正打算趁亂逃跑,卻一把被拓跋圭隼攥緊了手腕,一個手刀落在後頸,打暈在懷裡。等顧言靳匆忙趕來時,看見的便只有一街混亂。
顧言靳看向外使館,面無表情地抬手:「去外使館搜人。」
而等到派去的人回報,顧言靳才知曉,原來一切都是已經安排好的。
外使館赫然一人沒有,拓跋圭隼那群人走的一乾二淨,只留下一張紙條,上面所述無外乎是皇城有人對其不利,柔然對這次議和之事十分失望,決心既然皇帝不仁那便休怪柔然人不義。
皇帝聞此勃然大怒,對柔然這等小兒手段深感恥辱,令人準備好迎戰。但與此同時也在命人查探刺殺一事。
雖然他知曉柔然王子定然早有這手準備,然刺殺也是真的,他倒要瞧瞧到底是誰在暗地裡下絆子。
而等皇帝真查出來時,更是惱怒。刺殺之人竟然是他最為疼愛的三子連弈,再加之他在府中所養死士,更令皇帝猜疑心寒。
這回真相大白,全朝轟動。
皇帝到底沒有過於狠心,但仍是削去連弈皇子身份,貶為庶人,任麗妃在殿前如何哭訴到昏死過去仍是不改旨令。
群臣便是知曉,皇帝這回是下定了決心,不會收回成命。也只能暗嘆三皇子太過衝動愚鈍,在旁的事動手腳也就罷了,這種國之大事上也因私心動手,實在是愚蠢至極。
於是諸多原本偏向於三皇子的朝官立馬眼觀鼻鼻觀心撇清關係暗忖著重新站位。現在要說對皇位尚有一力之爭的,也便惟有大皇子連堃和五皇子連司。
只是前者雖才華不出眾,但性情沉穩,且又是長子,皇帝多多少少對其情感與他人有所不同。而後者卻宛如新起之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