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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也不放心,非得要看一看傷口深淺才行。
傅筠無奈,便將外袍脫了去,挽起中衣袖子,露出受傷的胳膊。
傷口已經包紮好,今早上侍衛還給他換過藥,這會兒也看不出深淺。只不過許是侍衛手腳粗笨,一道小小的傷口,就纏了一大坨紗布,看著怪可怖的。
唐月彤立即就紅了眼眶:「傅表哥平日裡都這麼兇險麼?」
傅筠沒說話。
文氏也問:「到底是什麼人要針對你?」
「不是衝著兒子來的,是衝著宅子裡的犯人。」
「什麼犯人,這般複雜?」
傅筠默了片刻,說道:「還請唐表妹先迴避一二,我有件事要與母親商量。」
正在抹眼淚的唐月彤一怔,隨即眸子黯然,微微福身出了門。
出門後,婢女荷芯低聲問:「小姐,你怎麼單獨出來了?」
唐月彤貝齒輕咬,關於老祖宗想讓她與傅表哥儘快定親的事,她也清楚,而且她知道國公夫人也同意了的。
如此一來,她跟傅筠的關係算得上是半個未婚夫妻關係,可也不知是什麼密事要讓她迴避出來。這會兒院子裡其他丫鬟婢女都看著呢,她面子上有點掛不住。
而書房內,傅筠飛快地斟酌了下,就對文氏道:「母親,兒子想娶妻。」
聞言,文氏大喜:「你總算想通了?好好好,想通了就好。」
這句話她盼了多少年了,此刻猶如天籟般好聽。
隨即說道:「我回頭就去跟你祖母商量,月彤那邊我之前也交代好……」
「母親,」傅筠打斷她:「我想娶的不是唐表妹,而是另有其人。」
「誰?」
「虞葭。」
「虞葭是誰?」
「就是…羨魚姑娘。」
他話落,文氏重重地擱下茶盞,氣氛也冷了下來。
「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居然不顧國公府臉面要將一個外室抬進府中?」
「母親息怒,您且聽我說完。」傅筠繼續道:「她並非兒子外室,這一切都是兒子在做戲。」
文氏火氣不上不下的,都被他整懵了:「什麼意思?」
「說起來這些都是兒子的錯。」傅筠道:「兒子此前在雁縣辦案,偶然結識虞姑娘。彼時她父親入獄求我幫忙,我想擺脫家裡逼婚,於是就跟她定了協議。」
「便是…」傅筠忍著母親怒火道:「她答應扮演我的外室助我躲過婚事,我便幫她父親翻案。」
「你——」
文氏氣得胸口起伏,好半晌罵道:「你糊塗!」
「你可知你弄了這般名聲,整個上京城都在說什麼?你是沒聽見罷了,竟拿你跟襄陽侯府家的那紈絝來相比,我實在是……」
「兒子知錯!」傅筠老實道。
「你知錯什麼?」文氏氣過後,又悲從中來,想到兒子出這麼個昏主意來對付她,她就難過。
片刻後,居然說話都帶著點哽咽:「為了你的婚事我操了多少心,你倒好,不聲不響就弄這麼一出,如今卻還跟我說要娶個外室進門,你誠心要氣死我嗎。」
「她不是外室,這一切都是兒子的錯。」
「那也不行。」文氏怒道:「雁縣那樣的地方能出什麼好人家的姑娘?」
「你真真是要氣死我。」想到什麼,文氏又問:「對了,你最近總是忙進忙出的,難不成就是在查她父親的案子?」
「正是。」
「即如此,那女子更是娶不得,家中犯案,這可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事。」
「母親誤會了,她父親捲入的是一場冤案,這裡頭貓膩極多,兒子暫且不便與母親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