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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才十□□的少年郎,說出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慄:「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殺不了,還有臉來問我怎麼辦。」
王定川眼皮跳了跳,他比四殿下還年長十幾歲,是王貴妃最信任的孃家堂弟,可這會兒卻乾乾地站著任由他罵。
「是屬下辦事不力。」王定川道:「當時傅筠也在,我們的人放不開手。」
畢竟傅筠身份不同,朝廷命官,且是皇上心腹。若是不慎失手於他,恐怕整個王家都沒好果子吃。
即便如此,傅筠只是受了點輕傷,這會兒上京城都全城戒嚴,到處搜捕刺客,害得他們束手束腳不敢動作。
「那人我們此前追殺了許久,未曾想竟會被傅筠找到且秘密送入京城。」王定川道:「也不知傅筠到底得知了什麼訊息,非要與殿下您對著幹。」
謝淵眸子微眯,沉聲問:「那人死了嗎?」
「受了重傷,但不知現下情況如何。屬下擔心…」王定川道:「若是他沒死,將那件事告知傅筠,於我們不利。」
「的確是不利,」謝淵道:「但還不至於能把我們怎麼樣,最多也只是查出虞家那女子的身份罷了,至於當年東平城的事…」
他停了下,緩緩道:「只要能堵住梁琮的嘴巴,就不可能敗露。」
傅筠安安靜靜地在別院休養了兩日,正如蕭澤玉所猜測,這兩日傅筠因著傷勢,可勁地使喚虞小丫鬟幹活。
端茶遞水,吃飯佈菜,甚至連散步消食也需要一道陪同。
虞葭想著他這傷勢為了她爹爹的案子而得的,也不敢有怨言,勤勤懇懇乖乖巧巧地服侍傅大爺。
比如這會兒,傅筠坐在桌邊寫東西,虞葭就站在一旁研墨。老老實實研了一會兒,心思就忍不住飄了。
忽地,她手上一熱。
「怎麼了?」
低頭一看,是傅筠的指腹覆了上來,他指尖微熱,從她手中奪過墨條。
他提醒道:「再磨下去,要幹了。」
虞葭訕笑了下:「我加點水來。」
傅筠攔住她:「你適才在想什麼?」
在想找什麼藉口離開,畢竟天都快黑了,她真的不想再跟傅筠一起吃飯。傅筠吃得清淡且墨跡,一頓飯吃到天黑,天黑後還得拉著她去散步消食,消食就算了,還總是說些她聽不懂的話。
這兩日,對於傅筠怪異的舉動,虞葭也已經習慣了。
「你明日就要去上職了吧?」虞葭問。
「嗯。」
「那何時走?」
傅筠抬眼,眼尾溢位些許笑意:「你捨不得我?」
「……」
對於這種話,虞葭已經見怪不怪。她能怎麼辦呢?她也懶得解釋了,就順著他的話胡亂點頭。
「大人已經在這待了兩日,」虞葭勸道:「就不想回府去看看?」
「去看什麼?」
虞葭想起今早上一輛香車寶馬停在門口,車上款款下來個婢女,端著食盒,說是她們家小姐親手熬的燕窩粥,給傅筠補身子。
末了,還問傅筠何時回。
虞葭來京城見過傅筠的那位唐表妹,且知道傅筠有個喜歡的姑娘,心想,八成就是那位了。
她道:「回去看看你唐表妹也好啊。」
她是真情實意地建議他回府的,也出於好心提醒他去看佳人,但沒想到傅筠會錯了意。
他側頭細細審視虞葭:「你醋了?」
啊?
什麼跟什麼呢!
傅筠放下筆,語重心長道:「你放心,我們的事,會給你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
你說清楚啊!
不對,我們有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