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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葭乾巴巴地眨了下眼睛,也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事,他怕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虞葭問:「這東西我可以收下?」
傅筠淡淡點頭:「你若喜歡,留下便是。」
啊這!
不好吧!
虞葭小心將匣子抱回內室,再找個櫃子放起來。片刻後再出來,見傅筠靠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他面色疲倦,似乎也需要歇息。
虞葭瞧了眼室內就一張床,而外間就一個小榻,榻上還堆著她的東西。她糾結要不要將床榻讓給這人,畢竟剛剛沾了他的光,自己得了副好看的頭面呢。
想了想,她走過去,低聲問:「你要不要睡一覺?」
她聲音輕輕淺淺,帶著點軟糯,之前沐浴時也不知是用的什麼香膏擦身,格外的好聞。
悠悠香氣入鼻,莫名地令傅筠緩了些疲憊。
可她靠得有些近而不知自,女子身上甜甜的氣息令傅筠覺得有些不自在。
傅筠忽地睜開眼,恰好對上虞葭的眼睛。
虞葭眼睛睜得大大的,無比真誠:「我把床讓給你,我睡小榻就好,怎麼樣?」
說完,她兀自跑去小榻上將東西挪開,勉強整理出個睡的地方。然後望著他,示意他趕緊進去,她也要歇息了。
傅筠沒動,又緩緩閉上眼睛,好半晌都沒什麼動作。
算了,她難得好心一次,他居然不領情。虞葭起身走回內室,嘀咕道:「你不睡我自己睡。」
當晚宴席是為傅筠接風洗塵,興許是考慮到傅筠帶來女眷,這次的洗塵宴也辦得頗是熱鬧,各個官員也帶著女眷入席。
傅筠坐在上首,虞葭坐在一旁,比起旁人家的女眷幫自家大人佈菜和服侍茶水,虞葭可以說是完全沒這方面自覺。
她就吃她的,傅筠在旁與別人推杯換盞,她就坐著吃得專注,細口細口的。傅筠問她要不要吃果酒,她還點頭說「來一杯嘗嘗。」
明晃晃地將「恃寵而驕」四個字掛在臉上。
經過這一晚的表現,虞葭『深得傅筠寵愛』的名聲就這麼傳了出去,以至於第二天她才起床就收到了許多夫人下的帖子。
不過這是後話,先說宴席結束後,虞葭吃果酒有點頭暈,回到屋子坐在椅子上還有點緩不過神。
但她意識裡埋了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晚上睡覺的分配問題。
因此,當傅筠沐浴出來,她捂著袖子打了個嗝,問:「我們晚上怎麼睡?」
傅筠就坐她對面,被她問得啞口半晌。
虞葭後知後覺感到這話問得曖昧,再加上這會兒是晚上,周遭燭火幽幽,映得得各自的面龐都極其地柔和美好。
就連虞葭看傅筠都覺得順眼許多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虞葭解釋:「我也不知道咱們還得在這待多久,但是做戲歸做戲,總不能真睡一張榻吧?我們契書上說好的…」
她又輕微地打了個嗝,怕傅筠忘了條約,伸手進袖中去掏,邊掏邊疑惑:「誒?我的契書呢。」
過了會兒,她才自言自語道:「哦,我換了衣裳,契書不在這。」
「您等著,我這就去取來,跟你說說第二條約定的事。」虞葭起身,看屋子裡的火光都是成雙地晃動。
明明是往內室走的,但不知怎麼的就走偏了,不小心踉蹌了下,身子一歪,差點歪到傅筠身上。
傅筠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眼裡儘是探究。
虞葭今晚只吃了幾杯果酒,而果酒跟其他酒比起來算不得有什麼勁頭。傅筠實在不理解幾杯果酒而已,為何就醉得走不穩路。
虞葭也看出他眼裡的意思,惱羞得很:「你以為我是故意栽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