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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是簡餐,說是簡餐,但管夠的白米飯對這一百多人而言,已經奢華到了極致。
下午就是眾人期待的配種大會了,姜靜流有yy過其熱鬧的場景,但沒想到過居然如此熱鬧。當忘川在她的允許下開啟整個能量大陣,從十山趕下來的飛行器上跳下無數壯漢,又有山下原本耕田的人來,又有青候手下的人來,只半個小時內,高臺下被圍得水洩不通,連留下來看熱鬧的那一百多人都不知道被擠到什麼地方去了。
姜靜流給自己泡了杯熱茶,舒舒服服喝了,哄哄姜昊宇,問羅非,「你有什麼要求?」
羅非身體早就恢復,日日堅持用溪水泡澡,面板更是如凝脂一般在太陽下閃閃發光,「至少,聰明一點的吧?傻大個太沒意思了。」
「你呢?」姜靜流又問姚啟泰。
姚啟泰嘴唇抿了一下,沒回答。
藍深照舊慢慢捲菸葉,很快一支香菸便在她修長的指間形成,她將菸頭在桌子上齊齊,大概是因為身體還沒有回覆完全,說話聲音有點中氣不足,道,「選誰和不選誰,沒什麼區別。」
羅非起身,驕傲地揚起下巴,走到臺前,臺下的男人們瞬間安靜了一下,之後便是更劇烈的各種聲音。羅非清清嗓子,大聲道,「今天這個好日子,足以載入黃泉的史冊,你們這些被流放的渣滓該感動到哭出來。想想被廢棄的血脈能重新延續下去,付出任何代價都是應該的吧?」
餓狼在人群中動作最大,他的幾個下屬肌肉糾結,動作粗魯,硬生生推開一圈人,大搖大擺佔據了臺下最顯眼的位置,他咧嘴笑,「你要啥,爺就能給啥!」
羅非瞟一眼餓狼,再瞟一眼人群中蠢蠢欲動的其餘人,高聲道,「有田有地有本事的爺們,站上來,誰能站到最後,就是誰!」
羅非說完,得意洋洋退到後面,完全不管身後飛起來的幾個人影眨眼間便亂戰起來。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癱在上面,「這一堆傻爺們,看今天要死幾個。」
藍深檫亮火柴,慢悠悠點燃捲菸,深深吸一口吐出白煙,「這樣選太沒意思了,選來選去都是熟人,不新鮮。」
羅非哼一聲,看向臺上,果然是餓狼和屠夫背對背,手掌長刀,一刀斬開一個多事的小子,合力將十餘個不自量力的踢下臺,最後臺上只剩下這一對冤家,才定□子,相對大笑著打起來。
藍深無聊道,「這兩人打幾年了,你還有興趣看?」
羅非笑眯眯道,「興趣這種東西,要有競爭才能持續下去啊。」
餓狼和屠夫打得實在好看,一個重拳一個詭刀,不過兩人還算點到為止,打了十餘分鐘沒損壞石臺上任何東西,真是奇蹟。餓狼最先耐不得,出了三分真力,被屠夫抓住空擋一刀削過去,掉了一塊皮,餓狼卻大叫著正好,一拳打在屠夫的腹部,滲人的肌肉斷裂聲讓姜靜流打了個冷戰,然後便是餓狼慶祝勝利的狂笑。他乾脆地跑過來,一把抱起羅非舉到自己肩膀上,對著她的臉親了又親,非常招人恨地抱著自己的女人轉全場,然後急火撩心地跑後頭房間開幹。
姜靜流滿頭黑線,這種狂放的風格真是
藍深起身,夾住菸頭,走到臺子邊,聲音低低的,卻傳得很遠,「十六至十八歲的,上來吧!」
姜靜流詫異,「這也太小了點兒吧?」
秋湖道,「平日在女館,有本事常來的都是那些人。不好對付是其次,最主要無法溝通。」
姚啟泰長長地「嗯」了一聲,似乎有點意動。
藍深等了十分鐘,沒人上臺,她嗤笑一聲,「沒人?沒人那我這一次就輪空了。」
「操!擺明瞭耍人!」有不服氣的憤懣,「兄弟們,咱們上去搶了再說!」
姚啟泰冷笑一聲,甩出一圈黑絲將帶頭不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