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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周圍,沃野千里,百分之九十的土地被東羅開墾出來,但供養一個如此大的城市依然吃力;剩餘的百分之十土地靠近罪山,卻僅僅是駐守十山戰士的口糧,更多的武器、能量、食物卻要依靠每年冬季狩獵野獸的皮毛骨血在東羅進行交換。
最強大的戰士在十山,最完備的軍隊卻在東羅。
野風烈烈,風中有破音,忘川悠然回頭,步行至陣前,「喲,青候這次派你出來的啊!」男子側身從風中走出來,揚手丟出信紙,忘川接了慢慢展開,嘴邊的笑越來越盛,眼中卻越來越冰冷,揮手將信化得粉碎,「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男子沉聲道,「城主向來最尊敬忘川先生,從不欲與忘川先生為敵。」
忘川挺胸揚起下巴,「他是不敢,你退下吧!」
男子又默默消失。
忘川在軍帳中過得頗為自在,餓了有人送飯到手中來,渴了自然有好水,無聊了隨時找人下棋,眼見太陽下山黑色沉沉,卻是養精蓄銳一整天的戰士開始列隊出擊了。
十人小隊四支,從四個方向入城,稍微有點小波折,被城牆上的高壓電網電暈了幾個,全身冒著焦黑的氣被丟回來放到水池中恢復,還有幾個不小心被自動瞄準的炮彈給擊中了,也是一身焦糊,於是同樣處理了。最後潛進去幾個,換了衣服找相熟的好友先喝了一頓酒。
青候收到回話頗惱怒,令軍需官發了能量,開啟正對忘川營帳城牆上的武裝,自動瞄準,隨時準備攻擊。
忘川瞧瞧時間,半夜十二點,夜深人靜,正是進行政治宣傳的好時間啊,於是又找了個大嗓門嚎喪,已經被東羅人民背熟了的《大義歌》在夜空縈繞,傳得特別遠。
一遍完畢,二遍初始,城頭的準備軍終於忍不住了,十發炮彈來,撞在結界上,爆炸。
夜視鏡中,營帳完好無損,城頭軍官驚嚇莫名,有人開始繪聲繪色說起飛行器在姜女宮殿外的遭遇。
炮彈一停,大嗓門繼續嘶吼,吼完一遍,又來十發,如此反覆,一整夜有來有往,全城人大半黑著眼圈被迫看了個大熱鬧。
第二日忘川神清氣爽起床,如往日一般,自行對弈一番,找了幾個好手活動活動身體,見昨日受傷的人已大好了,一腳踹出營帳繼續昨夜失敗的任務。
如此逍遙了三日,青候對著堂下的軍需官憋悶不已,而後視線落在手側那古怪的木板上,這一段時間來,測試不下百次,無一次能破開這小小的結界,如城外那營帳亦布如此古怪的陣青候活了長久的歲月,經歷無數次戰鬥,立足黃泉百年,並非無知之徒,女人的手段,無非是比拼能量,他開始排查東羅儲存的能量。
抽出十分之一的儲存能量,啟動攻擊力最強的機甲戰士,三十駕機甲在城頭整裝待發。又從城中各團體抽調高手,不過應者寥寥,均表示願意出錢,得力的人都派到飛燕城找鳥蛋去了,找回來怕要耽誤這一季的收穫——鳥蛋是黃泉上能量含量稍高的食物之一,珍貴程度排得上號。
青候親自坐鎮,將餓狼和流川扒乾淨掛在牆頭,餓狼被折磨了幾天,體無完膚,卻還有點精神,朝流川唾了一口,「忘川又在搞什麼,一拳把這圍牆轟塌了完事!」
流川被太陽曬得暈乎乎,半眯著眼睛看幾百米外優哉遊哉的老師,有氣無力道,「大義!」
「操,他真沒志氣,既然都要打起來了,幹嘛還要說讓女人做主。老子一點也不想再被女人騎在頭上了!」
流川鄙視道,「你別說了,我都看見了,羅非都騎在你身上。」
餓狼振振有詞,「睡她們的時候除外!」
青候手下有刀工非常不錯的屠夫,屠夫拿了一把尺長的精鋼刀,刀鋒在陽光下反射漂亮的光芒,晃得流川眼睛不舒服。屠夫將刀鋒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