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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人在挑些東西給戴嬌嬌送去,說是萱夫人所贈。」蕭澤珩慢條斯理道。
「喏。」
「姚凌,笑什麼?」蕭澤珩嘗完一塊取帕子擦了嘴,見了在一旁憋笑的姚凌不由得皺眉問。
「王君恕罪。」姚凌心道這可冤枉了他,他原本是不想笑的,就是覺得自家王君這行為幼稚得很,渾然不似方才與他協商如何處置二心舊臣的狠厲王君模樣。
不過是一個吃食罷了,真有那麼稀奇麼?姚凌忽地來了興趣,找蕭澤珩討要吃食:「不知王君可否賞臣下一塊?」
「自然不能。」蕭澤珩曼聲道:「你若餓了,自己去膳房裡找些吃的。」
姚凌:「」
「今日一大早地便喊你來,確實有愧於你,想吃什麼準你帶回將軍府。」蕭澤珩玩笑道。
「王君還是一如既往的吝嗇於臣下啊!」姚凌調侃道:「好東西都留給萱夫人了吧?」
「等監察令之事結束,孤自當賞你,絕不吝嗇。」蕭澤珩指節叩桌強調道,姚凌對他來說是一個絕對忠實可信的人,前世蕭懷瑾圍困王城,他從邊關殺回來,姚凌則是他的先鋒大將,在他被圍困之時為他殺出一條血路來供他逃生,又助他取得外祖越君的聯絡,這才有了兵力勝了那場鏖戰。
終於結束了纏身的事務,蕭澤珩落得一聲輕鬆,「來人,去桐雲殿。」
「喏。」
涼萱近日習字習得手痠,暫時休整決定兩日,阿珩讓她寫的那首詩她已經熟識於心,只不過就是字不大好看,所以她除了識字之外還在臨摹先人的字帖。
她興起下廚,做的是豆糕——回雁村裡她做的拿去街上賣的那種。閒來無事她也想多一個人說話,她便多做了一份給戴嬌嬌送去,那日在溫林池相遇,她還記得戴嬌嬌對她的那善意的一笑,她覺得那人是一個可以深交的女子。
不過於璐她並未給她準備,她不喜她,那她也不想去遭人白眼。
至於蕭澤珩的那一份,她也為他備了,不過與她們的都不一樣,阿珩的那一份她還很仔細地雕出了形狀,是花瓣狀的豆糕,花瓣點那點她還揉了點粉,越顯軟糯爽口。
豆糕已經蒸好,涼萱真全神貫注地圍著桌前擺盤,身後有人悄摸靠近她沒注意,只覺有一隻手從後她腰處慢慢摸索往前,將她的腰身給圈住,來人親暱地蹭著她的烏髮,涼萱臉上綻開笑意,仰頭緩聲道:「阿珩。」
「嗯。」
「你怎麼來了,最近都不忙了麼?」涼萱轉過身眸光瀲灩,顧盼間微笑不止,道一句便撒一句嬌,「阿珩,我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
「那你想我了?」
「嗯。」
「阿萱,我每晚都在你身邊,你就沒察覺到麼?」蕭澤珩貼近她的耳廓,溫熱的鼻息叫涼萱心中震顫。
他的確是每晚都在她的身邊,夜夜擁她入眠。思念難忍,每每入睡時身邊沒有她作陪,蕭澤珩總是容易陷入夢魘中,想起前世的事情來。
他回來得晚,又起得早,涼萱從來不見他的身影。只不過他讓茴香替他保密,他的阿萱要是知道了,必定每晚都苦熬著等他回來。
「你怎麼不告訴我?」涼萱在他唇邊小嘬了一下,眼中是心疼,嘴角是甜蜜,「我等你啊。」
說來她雖然已經是他的夫人了,但是他們卻還未圓房,自那日他剝了她的衣衫之後兩人再未有什麼親密之舉,就連這個吻也是隔了十餘天。
「你等得住麼?」蕭澤珩笑問。
「當然等得住了,等我夫君回家怎麼等不住。」涼萱無比認真地道,她生怕蕭澤珩不信,連眉頭都擰緊了。
「你方才叫我什麼?」他更為在意她的另一種稱呼。
「夫夫君。」涼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