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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瞧瞧那位如今的面貌,哪裡看得出來是已經生育過的婦人了,還真是應了多年前的那句話,徽州府徐家廣出美人。」
江舒寧輕輕應了一聲,看著那美婦若有所思。
她記得,三年後她爹爹升作禮部尚書不久,那位右侍郎徐寅徐大人就轉去戶部,做了戶部侍郎。再沒多久,因轟動朝野的稅銀案,原本戶部尚書榮松延自請去職,徐寅就成了戶部尚書。
雖說這結果出人意料,但卻也是情理之中。
在六部眾多侍郎之中,當屬她爹爹與這位禮部同僚徐大人資歷最深,能做到正三品的侍郎,必然是能力出眾,才華顯赫之輩,後頭改升戶部尚書,對那位徐大人並無什麼影響。
只不過
多少是讓人有些意外。
畢竟按照大魏舊例,還數禮、吏兩部交職最多。而這位徐大人,不僅有禮部轉到了絲毫不挨邊的戶部,甚至還擢升做了正二品的尚書
這就太過少見。
當時江舒寧聽聞此事,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以至於印象頗深。可在自己有限的記憶中,那位徐大人是從來不結黨營私的,興許只是意外巧合罷了。
可聯絡徐寅兩位女兒的經歷,加上這白漣又和成王相熟
江舒寧覺得,自己有些混亂。
好像置身真相之中,回過頭來卻是恍然一夢。
她問:「成王側妃身邊的那位女官,與她很相熟麼?」
張靜初視線早已轉到了另一邊,聽身旁江舒寧這樣說才又回看過去,皺著柳眉,仔細想了想,方才開口答話。
「你這麼說好像確實有些熟悉,我記得前些日子在圍場,側妃身邊也是跟著這位女官,似乎成王側妃的馬球隊好像也是交予了這位女官訓練的。」
有些不善訓練馬球隊的人家,確實是會將自己的馬球隊交於御馬監宦官亦或是太僕寺的官員幫忙管理,這並不少見。
所以張靜初並不覺得奇怪,可這落在江舒寧眼裡顯然不是那麼尋常。
白漣早就是江舒寧密切關注的人物,白漣的任何一舉一動都必引起自己的深思熟慮。
可現在她的處境很難去發現什麼。
思及此,她側目看向身邊坐著的人,「阿初」
張靜初眼眸一挑,「好端端的這樣叫我做什麼,有什麼事情?」
江舒寧有幾分忸怩,但還是按捺下來出口:「你在太僕寺可有相熟的人?」
張靜初雖心下覺得奇怪,但還是仔細思量了會兒。
「我倒沒有認識的,但我依稀記得太僕寺鄭少卿的夫人與我娘是牌友來著,」說到這裡,張靜初笑了笑,「不過你也知道,牌友嘛,最多就是閒暇時候聊聊天,算不得什麼朋友。」
江舒寧輕輕嗯了聲。
「你問這做什麼?」
「那位太僕寺的女官白漣,我總覺得她有些奇異,想找人打探她。」
張靜初頗不理解這番話,「就算她有些奇怪,再怎麼樣也就是個未流女官而已,與你能有什麼影響,最多也就是管管馬匹,她」
倏地,她湊到江舒寧耳旁,輕聲,「你懷疑前些日子公主驚馬一事,與她有關?」
江舒寧微微頷首,沒什麼太大反應,鎮定著目視前方。
場地那邊馬球賽已經開始,先比的是福安縣主帶領的馬隊與平陽侯嫡次女陳錦芝帶領的馬球隊,一方著紅色騎裝,另一方著藍色騎裝,從顏色上就容易區別。
身著窄袖裝手持木棍的人伏在馬背上,爭相追逐著那如拳頭般大小的木球。
江舒寧看得入迷,可一晃眼,球去哪兒都難以覺察。
一邊的張靜初扯著她袖子,手指引著她朝前方看。
「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