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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舒珩和姚景謙交換眼神,兩人少見有同仇敵愾的時候。
王舒珩笑道:「臨安第一才子程意此次入京,就有勞姚公子多加照顧了。」
「不敢不敢。」姚景謙也笑,「殿下既然吩咐,某自然不負所望。」
其實一個人考不中進士,因素真是太多了。光是讓程意無法順利到達考場,王舒珩就能想到一百種法子。
他原本也打算此番對程意「照顧」一二,但有姚景謙在,倒是省事。
兩人在對付程意這件事上立場出奇一致,王舒珩交待:「有事就到汴京沅陽王府,那兒有本王的人。」
姚景謙不以為意,他在翰林院雖是個小小的編修,但對付程意綽綽有餘。
二人就此別過,姚景謙走後,姜鶯才道:「夫君什麼意思?那個程意多次挑撥我與夫君的關係,怎麼能照顧他呢?」
不找他算帳就是好的了。
少女趴在他的背上,一下解決連個情敵,王舒珩心情好的很。說話聲也溫柔:「聽你的,不照顧。」
回程時,姜鶯同姜羽遇上,兩人目光對上,姜鶯自然不認識她,倒是姜羽望了姜鶯好久。
以後的日子還不一定呢,走著瞧吧。
姚景謙走後日子又平靜下來,王舒珩抽時間去了一次千臺廟。淨空法師還是沒有歸來,關於姚景謙說的香他倒是注意了許久。
千臺廟供奉的香是特供,據說專人所調。王舒珩說要見一見這位調香人時,廟中和尚說不久前家中出事離開寺廟了。
而且調香人離開的時間,就在五月初五之後。五月初五是姜鶯受傷的日子,哪有這麼巧的事,只是人沒了線索中斷,王舒珩只得先回王府。
九月初七是王舒珩生辰,這個訊息還是福泉告訴姜鶯的。時間太緊,姜鶯也沒時間準備,決定抓緊時間給他縫製一個香囊。
姜鶯的女紅不好,但有小鳩和茯苓,在兩人幫助下做起來也快。不過姜鶯這一忙碌,就沒時間搭理旁人。
好幾次王舒珩回來姜鶯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說什麼都不讓他進門,神神秘秘的,讓王舒珩懷疑姜鶯是不是背著他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
有時他實在好奇,敲門硬是要同姜鶯說話,姜鶯便開一條門縫,腦袋探出來親親王舒珩側臉安撫,每每這時候,他有再大的火氣都發不出來。
王舒珩覺得,他真是被姜鶯吃的太死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九月初七這日,算起來,王舒珩已經許久不曾正經過過生日,不過每年福泉會做一碗長壽麵。
這日傍晚,王舒珩一回府聽花堂中已擺好晚宴,瞧著比以前要豐盛好多,他的位子上放著一碗長壽麵,姜鶯笑意盈盈坐在一旁等他。
「夫君,過來吃麵。」
其實一進門時他就懂了,這小丫頭給他過生日。頭一次身邊有這麼個知冷知熱的人,王舒珩嘴角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他坐下,問:「你親手做的?」
姜鶯搖頭,她對自己的廚藝很有自知之明。
「殿下,是我做的。」福泉說。
誰知,王舒珩眉頭一皺,指著飯桌上一道冷盤:「那你做的是這個?」
他一年過一次生辰,姜鶯總得有點表示吧。姜鶯再次搖頭,「我不會做菜。」王舒珩希望落空,只得安心吃麵。
用晚膳時,姜鶯不經意問起:「夫君,過完生辰你多大?」
她什麼都不記得,包括夫君的年紀,以前也不曾問過。
王舒珩道:「二十有四,一天不差。」
「啊——」姜鶯皺著小臉,「原來夫君這麼老呀,可小鳩說我才十六。」
老?
王舒珩氣的夠嗆,「姜鶯,你成心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