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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做妾,姜鶯落到沅陽王手中不見得有多好。畢竟那位可是出了名的冷血,說不準是為了報復姜府,等玩膩了姜鶯的命也就到頭了。高文竹此人雖風流紈絝,但至少不敢輕易要她的命。
想到這些,姜沁心裡平衡幾分。她與姜鶯許久不見,也該去問候問候。只見姜沁附在高文竹耳畔低聲幾句,帶著侍女出了茶樓。
「二姐姐。」姜沁走近和她一同看胭脂,漫不經心道:「許久不見二姐姐還是這麼光彩照人,看來沅陽王待妾室很大方呀。」
她聲音壓的極低,只有姜鶯和小鳩聽到。小鳩一看姜沁就知道麻煩來了,沒忍住回嘴:「三姑娘過的也不錯,看來高公子對妾室也不錯呢。不過聽聞高公子妾室眾多,三姑娘可得多長幾個心眼。」
再說,她家二姑娘可不是妾室。
原本還不希望二姑娘和沅陽王關係公諸於眾的小鳩,一見到姜沁就跟準備戰鬥的小雞仔似的,雄赳赳挺直了腰桿。
姜沁一聽俏臉拉下幾分,但還是端著得體的笑,「我與二姐姐不同早認命了,現在不比以前,高家能給我足夠的銀子花有什麼不好的,倒是二姐姐,須得當心性命。」
「你」
這兩人吵的不可開交,姜鶯倒是淡定的很。她想了好一會,才記起面前這個喚自己二姐姐的人,似乎是姜家的。可是她們又沒關係,她叫自己姐姐做甚。
姜鶯扔下胭脂,聲音聽不出情緒:「不必叫我姐姐,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語氣並不兇,但疏離盡顯,「什麼妾不妾的,你是哪家小妾竟敢這般同我說話!家中主母沒教你規矩嗎?」
這話明顯讓姜沁一愣,她怎麼覺得姜鶯變了,以前這個傻子可說不出這種話來。
姜沁笑意勉強:「是我唐突了,二姐姐生病記不住我。二姐姐消失的這段時間都去哪裡了,叫我們好找。」
到這裡,姜鶯已經非常不耐煩。她對姜家的人都沒多少好感,胭脂也沒心情買了。
她要走,誰知姜沁拉住她一個勁上演姐妹情深,「二姐姐聽我說,儘快回姜家吧,我讓爹爹孃親來接你」
她們這一來一回的吵鬧,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幫看客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
有說三姑娘還算有點良心,知道王府是個火坑留不得,也有說姜家沒了姜懷遠是更大的火坑
吵吵鬧鬧的時候,人群之外響起一陣威嚴的聲音:「你們當本王是死的嗎?」
王舒珩方才看字畫看的入神,誰知轉眼的功夫這頭就吵開了,聽意思約莫是有人想要把姜鶯帶回姜家。
他倒要看看是誰膽大包天,敢從他的手底下搶人!
王舒珩信步走近,無需多言人群中自動退出一條道路。沅陽王的名號在臨安無人不知,眾人不過因為猜測姜鶯只是個妾室,才膽大妄加議論,這會一見王舒珩出現紛紛噤聲。
男人一襲玄色錦衣,淺金的流蘇在袍邊流動,光是周身透著那股寒意就叫人心生畏懼,更遑論此時面色凜然,心情差的快把想動手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王舒珩走到姜鶯身邊,開口第一句話問的就是:「誰想帶走本王的王妃?」
此話一出,人群中默然一片,熱鬧的街道好像摁下暫停鍵一般,周遭所有聲音都停止了。
王王妃?
好久,人們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姜鶯不是沅陽王小妾,而是王妃,正兒八經的妻子。
不等眾人回神,姜鶯雙手攀住王舒珩胳膊,軟著聲音撒嬌:「夫君,這人非要叫我姐姐,還說要帶我去姜家。大街上認親,什麼毛病!」
王舒珩緊了緊她的手,說:「嚇到了?到夫君身後來。」
緊接著,人群中就炸開了鍋。姜鶯叫夫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