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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謙道:「林中有兔子?鶯鶯喜歡兔子,待會我去捉一隻回來。」
王舒珩卻道:「那兔子被本王嚇到,應該不敢再出門閒逛,姚公子只怕要敗興而歸了。」
兩人暗中較勁,姜鶯聽的雲裡霧裡,但也不想再繼續兔子的話題了。她也是這時才知道,夫君看上去一本正經,說起瞎話來一套一套的。
她有點生氣,把袖子底下被王舒珩握住的手抽走,等了一會又被王舒珩再次捉住。
席間三個男子都在朝中當差,也不知是誰帶頭說起朝中之事這段才作罷。姜鶯知道自己聽不懂,她不摻和乖乖坐在一旁吃東西,明萱幾次打量她姜鶯也沒有畏懼,回以同樣的目光。
這時一陣清風乍起,明萱的帕子掉了她低頭去撿,彎腰無意中瞧見王舒珩和姜鶯緊緊拉在一起的手。
兩人的袖子寬大,表面看只是坐的近了些袖子堆疊在一起,細看才能知道這兩人竟不要臉的當眾拉手。
明萱胸中鬱結一口氣,起身時喝了口茶,說:「屋裡太熱,我出去走走。」
按照計劃,今日眾人要用過晚膳才回。姜鶯聽三個男人談朝堂之事實在無聊,便起身說:「我也要出去走走。」
今日出門因為有王舒珩跟著,姜鶯身邊誰也沒帶。她出去後沒多久,姚景謙便跟了上來。
「表妹!」
姜鶯回頭報以粲然一笑,姚景謙溫和有禮,待她又好,姜鶯打心眼裡願意同他相處。「表哥要不要騎馬?好不容易來一次不騎馬可惜了。」
此時落日餘暉灑下,姜鶯眼睫隱隱閃動著光。姚景謙搖搖頭,想到以前的事說:「我記得小時候鶯鶯就很黏我,每次見面都捨不得我走。」
姜鶯靜靜聽著,姚景謙又道:「小時候人人都說我們般配,祖母也這麼認為。她第一次見你就喜歡的不得了,還送過你一隻手鐲,當時大家都開玩笑說鶯鶯是我定下的小媳婦。」
他神色認真,又帶著幾分落寞。姜鶯沒想到他會說這個,嗡嗡說:「以前的事我都記不清了」
「我知道。」姚景謙沒有為難。
正因為知道姜家遭難,知道姜鶯生病,以前的事姚景謙都可以不計較。他掩了鬱色,想起姜鶯及笄議親那年。當時姚家有上臨安說親的意思,是姚景謙自己不願意。
姜家雖是商賈,但腰纏萬貫富貴程度絕非姚家能比。姜鶯被姜懷遠寵成眼珠子似的,這樣的好女子他自當風風光光來娶,而不是一無所有的時候。
臨安女子議親都晚,尤其富貴人家更是不著急。誰知道也就姚景謙科舉那一年的功夫,姜鶯就訂親了。
其中緣由姚家也不知,只聽說姜鶯喜歡,程意又願意上門做婿。陰差陽錯,姚景謙鬱鬱一段時間後便勸自己放下了。
可是姜鶯退婚,又給了他一次機會。此次來臨安,姚景謙自認為能讓姜鶯心甘情願跟他走。他本以為只要說明真相便可,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不行。
姜鶯可以是假的沅陽王妃,但呆在沅陽王身邊的那種喜悅可不是假的。他有眼睛,自認為不會看錯。
想到這些,姚景謙有點不甘,他笑了下,說:「鶯鶯,我好像每次都比別人晚一些。」
這番話,姜鶯自然聽不懂,但她能感受到表哥的難過,下意識想說點什麼:「表哥,我」
「沒什麼。」姚景謙忽然一笑,說:「我去騎一圈馬,表哥的馬術比不上沅陽王,但自小也不差,」
他挑選了一匹黑馬,騎上飛速而去,留姜鶯一人站在原地。
不知為何姜鶯心裡也堵的慌,她想到處走走,忽然湊上來一個馬場的小廝,說:「姑娘要不要騎馬?我給您牽著。」
姜鶯想到方才騎馬的暢快感,再加上馬就是方才她和夫君同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