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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舒珩忍不住就想逗她,「姜鶯!被親的人是我,你躲什麼?」
他一開口,姜鶯就沒法再裝睡了,慢慢從被子中鑽出靠近了些,問:「夫君不生氣了?」
「我何時生氣?」
姜鶯啞口無言,仔細一想夫君確實也沒說生氣。她想通了膽子又大起來,支支吾吾道:「那那我下次還能再親嗎?」
「夫君?」
喚了幾聲沒人應,對方似乎已經睡了,姜應只得悻悻閉嘴。
翌日用過早膳,收拾好東西便要回臨安了。這趟回程大夥買了不少東西,便增加了輛馬車運貨,考慮姜鶯嬌氣的身子,王舒珩在裝貨的馬車上騰出空間將人塞進去,美曰其名:看東西。
如此回程的途中,姜鶯就少受些皮肉之苦。
天一直陰沉,好在路途中沒下雨,顛簸兩日才到臨安。沅陽王府內,眾人得知殿下要回的訊息,早早地就忙開了。
王舒珩和姜鶯不在王府的這些時日,日子很是安靜無趣。孫嬤嬤似乎早習慣了這樣的冷清,板著臉過日子對誰都愛答不理。倒是小鳩,念及還要在王府藏身一段日子,對孫嬤嬤處處忍讓。
其實兩人也沒什麼衝突,無非是孫嬤嬤過日子勤儉,雖然不阻攔但每每小鳩浪費了什麼,她眉頭便皺得能夾死只蒼蠅。
這日,得知姜鶯要回王府,小鳩在臥房用掐絲琺瑯薰爐薰床。她知道二姑娘喜歡身上香香的,住的地方也要香香的,就把床鋪帷帳裡裡外外薰了三遍,轉頭不小心撞上孫嬤嬤緊蹙的眉頭。
小鳩笑的客氣,寬慰說:「嬤嬤不必擔心,奴婢與殿下早說好了。再過些時日表公子到臨安,我們便去泉州不給王府添麻煩。」
「什麼?」孫嬤嬤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她先前埋怨姜鶯鋪張浪費,現在聽說人要走又覺得虧。一個大姑娘,花了王府這麼多銀子,什麼回報都沒有便拍拍屁股走人,殿下豈不是吃了大虧?
孫嬤嬤狐疑問:「你們花了那麼多王府的銀子,那位表公子都能補上?」
小鳩被問的一愣,這個問題她完全沒想過。王府在開銷上從不苛待二姑娘,導致她也跟以前在姜府一樣,有什麼好東西都用在伺候姜鶯身上。乍一聽,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這王府畢竟不是姜府,沅陽王於二姑娘,說到底也不過沒什麼關係。
看小鳩愣住,孫嬤嬤便知道答案了。想必那表公子,也不是什麼腰纏萬貫之家。
想到這些,孫嬤嬤更氣了。姜鶯花了王府這麼銀子,橫豎也還不上,還不如留著好好伺候殿下。
傍晚,王府門口站了好些人。王舒珩等人騎馬,後頭跟著輛馬車,車馬才拐進平昌街,小鳩就踮起腳尖張望。
車一停穩,姜鶯便掀開車簾跳了下來,懷中抱著兩隻包裹。小鳩迎上去,不住說:「姑娘在外瘦了些,這是什麼好東西?」
姜鶯拍拍鼓鼓的包裹,得意道:「給你買的山梨糕,還有我的胭脂,耳墜,白沙鎮好東西多,這些都是我的戰利品。」
原來馬車上還有,看著馬車上滿滿當當的貨物,小鳩不禁眉頭一跳,若沅陽王把二姑娘和她的花銷摺合成銀子,要表公子還怎麼辦?
據她所知,姚家雖為泉州的父母官,但既不經商也無祖宗蔭蔽,一家四口全靠姚州同的俸祿,約莫是還不上這麼多銀子的。
王舒珩下馬便朝姜鶯過來,囑咐說:「我還有事要去府衙,晚膳你自己用些。」
姜鶯上前兩步,額頭輕輕蹭了蹭他的胸口,仰頭討好笑道:「晚上我等夫君回來,還有,想吃酥和飴。」
「嗯,回來給你買。」
一旁小鳩愕然,不知為何她有一種感覺,這趟回來沅陽王和二姑娘之間好像哪裡不一樣了。以往沅陽王待二姑娘也極好,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