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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曜瞥了眼那荷包,眼神暗了暗,沒再堅持。
陶容小心地將那張租憑收了起來,心裡揣了蜜似的,連著嘴角的弧度都甜甜的。
臨走之時,一手背在身後,一手跟拍小弟似的拍了拍閻揚的胳膊肘,豪氣千雲道:
「今日閻揚兄的幫助,我陶容自當銘記在心,有朝一日我的小店開業,第一個客戶必須是你!」
庫石佯裝嘆了聲,酸溜溜道:「哎呦,可憐我這個牽線搭橋的人,到頭來在你們兩處都討不到半點好。」
陶容見此遲疑了片刻,心想他先前雖然耍了她,但這店鋪畢竟也算他的一份,便慷慨道:
「行,那你便是二吧!」
庫石:我可真稀罕。
回程的路上,陶容舔著隱隱發疼的唇瓣,越想越不對勁,這夢也太玄乎了吧,怎麼還照進了現實呢。
說來也奇怪,她與村口那隻大黑狗交情並不深,平日裡頂多是餵些吃食給它,今個竟然夢見了它,在夢裡一故也罷了,可那大黑熱情地直接撲倒她,對著她的嘴就是一頓舔咬,可把她疼的。
想到這,陶容便是一頓惡寒,心中暗暗決定今後與大黑保持友好距離,省的盡做些奇怪的夢。
不過沒多久,陶容便糾結上了另外件事,那就是今日頭上戴的那隻透玉小簪。
「二狗啊,你真沒看見?」
二狗肯定地應了兩聲,兩人靜默了會,陶容果斷地牽著他轉身。
好傢夥,她為數不多的財產落人家店裡去了。
此刻沽南閣的二樓,程子曜輕抿了一口茶,離他不遠的桌邊,有一副暗紫色的面具靜靜地放置在一旁。
「你那邊怎樣?」
庫石懶懶地靠坐在窗沿之上,輕瞥了他一眼。
「能怎樣,不還是那副老樣子,戰亂不斷,虧得草原郎兒善獵,倒也不至於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頓了頓又道:「聽說陶府那位大人今日在朝堂之上惹了聖怒?還是因為彈劾了東宮那位?」
程子曜掀眼,眸裡一派冰冷,修長的手指無規律地輕敲著杯壁。
「被罰閉門幾日而已,皇帝素來多疑,東宮的動作又愈發明顯,他沒有不治的道理,今日不過聯合他的愛卿演了場戲罷了。」
庫石心中微顫,雙手抱胸看過來:「你是說皇帝早就知道了太子奪位之心,已欲滅之?」
程子曜眉眼深邃,淡淡地垂下眼,凝著茶麵上微盪的漣漪。
「皇帝惜命,身邊暗衛多不勝數,又逢多事之秋,這些訊息自然逃不過他的耳,說是閉關幾日,不過是受了命去暗中調查太子罷了。」
「中原的皇帝果真是狡猾多疑,只是東宮太子素來謹慎,怎麼會輕易被抓了把柄?」
程子曜抬眼,黑眸如無盡深淵,任那冰冷濃密的光澤瀰漫聚沉。
「既找不到證據,那便造一個出來。」
庫石怔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一屁股坐在了他對面:「我早該知道的,一直都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皇帝第一次起疑就是你做的對不對?!」
程子曜不置可否,寡淡地瞥了眼他,便又繼續垂下眼去看手裡的那枚小簪,指腹摩擦。
庫石倒了杯茶,一飲而盡:「也對,這中原誰人能有程子曜狡猾。」
「不過這陶公倒是一直勤勤懇懇地為皇帝賣命,只是這回可不是什麼安全的活計,先不說東宮那位,就以陶公如今的位置,朝堂之上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有得是想趁機拉他下馬的人,可能一不小心就咔嚓了」
想到什麼,庫石又挑了挑眉:「你確定不派點人去暗中保護一下未來的岳父?」
聞言程子曜也無甚反應,只是淡漠道:「能隨意棄女之人,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