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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虛宗主哈哈大笑,將蒼楠迎入亭中:「仙君客氣了。」
入了涼亭,蒼楠瞄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殘紅,對方似乎沒有半點想同自己說話的意思。
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蒼楠也總不能同她一般見識。
於是,她微微福了福身:「蒼楠見過上神。」
殘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甚至沒給蒼楠正眼。
不過,這也讓蒼楠放心了一些。至少,這樣能證明殘紅不是專門來找她麻煩的。
蒼楠正暗自鬆了口氣,一旁的戊虛便沉重的嘆息了一聲,然後道:「真是歲月不饒人啊,上次見你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說罷,他似乎想起什麼舊事,眼底泛著遺憾的淚光,只搖頭擺手道:「罷了,都過去了。如今你貴為仙君,也沒有丟你蒼家的臉。」
蒼楠笑笑,沒有覺得異常,只覺得興許是戊虛看著她,便想起了蒼戟還在世時,蒼山鏡是何等的輝煌罷了。
那時候的蒼山鏡可謂是富可敵國,群雄勢力遍佈四海八荒,更是歷代天帝手中的一張王牌,每每出戰,只要一聽是蒼山鏡領軍,哪一路人不都得嚇得屁滾尿流,不戰而敗。
可是,再看如今,蒼家落敗,蒼戟身死,唯一的兒子也逃之夭夭,棄了這蒼家的百年基業,唯一留下來的,竟只是一個被剃了仙骨的替罪羔羊。
崑崙同蒼山鏡雖未曾深交,可蒼戟的名聲是四海八荒人盡皆知的,要知道當年戊虛就是相信蒼戟不會做出那般不忠不義之事,才藉口沒有響應天帝的號召。
「沒想到啊。」戊虛有些感慨:「陛下竟然會讓你來監審?」
天帝下令處死了蒼戟,按理來說,蒼楠就是掌管了蒼山鏡,那同天帝也勢必是水火不容,明爭暗鬥的,按照蒼楠的性子,怎麼可能乖乖的聽天帝的話呢?
可是,蒼楠卻笑笑,回答:「陛下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蒼楠也只是奉命行事。」
說罷,戊虛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倒是一旁的殘紅猛地將手裡的杯子磕在桌上,然後抬眸看向戊虛:「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會兒,就不打擾二位敘舊了。」
說著,她便緩緩起身,朝著戊虛行了個禮,轉身便走了,依舊沒有給蒼楠一個正眼。
蒼楠就納了悶兒了,她們本來也不熟,蒼楠也沒想和她套近乎啊,瞧著她這反應,是生氣了?
蒼楠尋思著:自己也沒說錯什麼啊。
「仙君莫怪。」戊虛解釋道:「這姑娘就是脾氣差了點,人還是挺不錯的。」
蒼楠笑笑,也沒想著深究。
戊虛也知道,兩人雖也算是血親,可卻並無往來,談及親情,實屬縹緲,便也是心照不宣的。
兩人在亭子裡聊了一會兒,不久便有崑崙的弟子來報,提醒二人大會即將開始。
戊虛領著蒼楠出去,江允和阿暮等人便迎了上來,一同朝著訓練場去了。
途中,月娥湊上來,微微頷首:「仙君。」
蒼楠轉眸,瞄了她一眼,沒有搭腔。
「不知仙君同宗主在裡頭聊了些什麼?」月娥問道:「陛下說了, 仙君您沒有仙法,容易被不軌之人算計,讓我雖是都得留意一些。」
蒼楠轉眸,又是瞄了她一眼,只道:「怎麼?你想知道?」
「……」月娥默了,對於蒼楠的明知故問,她是一點沒轍。
見她黑了臉,蒼楠隨即冷笑一聲,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阿暮嗎?」
「為何?」月娥問。
蒼楠轉眸,看向阿暮,阿暮便道:「因為我話少。」
「……」這一下,逗得跟在身後的幾個崑崙宗的弟子憋著笑了起來。
月娥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