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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不能這樣的,」她強撐著發軟的身子,試圖跟他講道理,「我出於同情才抱你的,你怎麼能這樣趁人之危呢?」
衛珩又蹭了蹭。
阮秋色渾身一顫,只好換種方式讓他開口:「王爺,這種事情要跟喜歡的女孩一起做,你難道喜歡我嗎?」
衛珩還是不理。
阮秋色又與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見對方一直沒什麼反應,只是無賴地抱著她不撒手,一時也覺得心下不爽。喜歡她就說句話,不喜歡她就鬆開,有那麼難嗎?
「你不要一直蹭了啊,很癢的!」阮秋色拔高了聲音,索性出言諷刺他,「就算是中了媚|藥,你也別光知道蹭人啊!」
衛珩抱著阮秋色,已經緩和了一刻鐘,眼下心跳漸漸平穩,周身的顫抖也偃旗息鼓。他迷濛的神思裡甚至傳來了些許聲音,清清亮亮,像只嘰喳的鳥兒。
是阮秋色的聲音。
他無意識地笑了起來,凝神去聽她在說什麼。一開始是聽不清的,只聽見些「癢」,「蹭人」這樣的隻言片語。可一旦他沉下心來,就感覺周身包裹著的厚重冰牆漸漸消融,阮秋色的聲音也清晰了許多。
只聽她比平時嬌軟的聲音裡帶了些薄怒,明明白白地問道:「王爺,你只會這樣蹭來蹭去,難道還是個處男嗎?」
衛珩的意識瞬間清醒了。
時青帶著禁軍趕到的時候,那幢六層的木樓已經火光四起,濃煙滾滾。
「王爺!」他驚呼一聲,趕緊上前去砸門上的鎖。他武藝高強,三兩下就將那些鎖砸開,推門進去,只看到一樓的幾排書架正熊熊燃燒。
這樓體皆為木質結構,存放的又都是書籍,燒起來既快且狠,眼看著火勢已經蔓延上了樓梯。
高處傳來坍塌的聲音,時青心裡一震,連忙高聲叫道:「王爺,阮畫師!」
禁軍一茬一茬地抬水進來撲火,可火勢著實兇了些,一時竟撲不滅。時青接過水桶,澆了自己一身,又在樓梯上澆出一條通路,正要往樓上沖,就看到阮秋色扶著衛珩,二人面上都有些煙黑,衣裳也狼狽得很,就這樣出現在了二樓的樓梯口。
他趕忙上前從阮秋色手裡接過衛珩的胳膊,三人快步下了樓梯,步出了大門。
禁軍撲火的速度趕不上木樓燃燒的速度,衛珩命他們全員撤出,不多時,轟然一聲,整幢樓就塌了下來,裡面的萬卷書籍付之一炬。
阮秋色愣愣地看著還在燃燒的秘府,輕嘆一聲:「可惜了。」
「是可惜。」衛珩危險地眯起眼,看著面前的殘垣,語氣森冷:「所以做了今晚之事的人,一定要付出代價。」
時青扶著他往外走,阮秋色慢慢跟在後面。此處離宮門不遠,馬車就停在宮門口。
直到衛珩上了車,阮秋色才走上前,悶聲問時青:「時大哥,你上車與王爺共乘,我騎你的馬回去好嗎?」
她聲音不小,剛好也讓衛珩聽見。
時青愣了一瞬,正想出言婉拒,就聽見衛珩對著阮秋色開了口:「你先回住處,今晚不用跟來大理寺。」
阮秋色二話沒說,騎上時青的馬,一騎絕塵。
時青一臉古怪地上了車。他鮮少與衛珩共乘,一時竟覺得有幾分不自在,只好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王爺,方才在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衛珩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方才他聽見阮秋色那句大逆不道的發問,意識瞬間清醒,頓時怒從心頭起,正想出言斥責,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唇還貼著人家的頸子,手也摟得極緊,阮秋色的腰身都被他摟得微微反弓,緊貼著他的胸膛。
英明神武的寧王大人覺得自己這輩子也沒有這般窘迫過。
衛珩身體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