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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聽了話,終於挪動了腳步,緩緩的步到床頭。
唐果伸手握了她冰冷的手,安慰的對她扯著嘴角笑「我不是說好了,我出來第一眼要看見你麼?為什麼站那麼遠?嗯?不想看見我嗎?不擔心嗎?嗯?還是說,在害怕?」唐果接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越問,聲音越抖,到最後,已經開始哽咽。
安寧看著她手術後麻醉沒有完全過去暫時不再那麼疼痛的臉,緩緩朝她伸出手去。她的指尖有些發顫,動作僵硬而緩慢。
冰涼的指腹觸及唐果眼角感受到那裡的潮濕過後,她忽然仰起頭,閉了眼。
眼淚在空中被寒冷奪走了溫度,滴落在唐果握著安寧的手的手背上,冰冷。唐果躺在床上,看著安寧壓抑著哭泣不停抖動的雙肩,深吸了一口氣,忍著眼淚拉著她的手「我沒有怪你,我只是想第一眼就看見你,我怕他傷害你,我怕我沒辦法保護你…安寧…」
胸口忽的一重,是安寧扎進懷裡的真實感。
唐果摸著她的後腦,指尖撫著她柔順的髮絲。偏頭吻了她的耳緣「不管薇薇他們對你說過什麼,都不要往心裡去,好嗎?」
「對不起…」
安寧的眼淚滾燙,伴著她溫熱的呼吸落在唐果頸窩,灼著唐果的心。
唐果對著天花板呼了一口氣,輕輕掰起安寧的臉,溫柔的咬了她的唇,吞下她唇角的鹹濕,又用指腹擦了她眼角還沒來得及滾落的淚「不準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記住了,嗯?」
安寧沒有回答,唐果固執的託著她的臉,又一次咬了她唇,稍微提高的聲音「記住了嗎?」
安寧用嗆著淚的眼睛看了她許久,眸光裡是深深的自責和心疼,終於,她將唐果抱緊,埋首在她頸窩。重重的點頭「記住了。」
右腿有了些感覺,麻木中伴著針扎樣的疼痛,唐果試著動了動腳趾,故作輕鬆的對安寧說「老早就想好好休息了。這下好了,正好有藉口在家安心當米蟲了。安老闆,要不你聘用我在悅吧當收營員吧?」
「我別的不行,算數和認鈔票還是可以的。怎麼樣?要不要?工資都不要,就要你每天陪著我,好嗎?」唐果說著,微眯起眼睛,似乎對往後的日子已經有所憧憬。
安寧從她懷裡站起來,彎著腰吻了她的眉,指尖將她散亂的髮絲撥開,配合著她的表情勾了勾唇角「好。」
有人在外邊敲了門,兩人同時往門口看去。
房門被推開,陳輝提著一包零食水果走進來。他左手和額頭上都貼著紗布,想必就是秦薇薇說的剛剛揍秦嶽的時候掛的彩。
站在床尾,陳輝往兩人看了一眼,視線在唐果蓋著被子的右腿上停留了片刻,眉毛擰了擰。他沒說什麼,拎著口袋走到床頭,彎腰把東西放進床頭櫃裡。
「你還好吧?」唐果看著他擰著的眉問。
「沒什麼。」陳輝一反常態的口氣冰冷,他轉頭往安寧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好好養著,我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說完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唐果對陳輝的態度有點莫名,她轉頭看了看安寧,伸手拉著她的手「休息吧,太晚了。」
安寧搖頭,愛戀的摸了她的臉「睡吧,我去拿熱水幫你擦擦臉。」
安寧離開病房後,唐果閉上眼睛養神,手機傳來簡訊提示音。
是陳輝的簡訊,說是通知了桑瑜她受傷的事情。
唐果更加奇怪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陳輝和桑瑜有了互相的聯絡方式。她回給陳輝問他怎麼會聯絡到桑瑜的簡訊卻如同石沉大海,久久都沒有得到回應。
安寧回來之後,唐果沒有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配合著安寧讓她幫自己擦了臉,又找了外邊護士站的同事讓她幫安寧拿了被子,才對安寧說自己困了,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