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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魚終於得意洋洋，露出了一副無恥的嘴臉，趾高氣揚道：「你求我啊。」

他紅著眼，啞著聲：「求你。」

雖然最後小人魚還是無力繼續，軟成了一灘水，全靠謝無淮發力才能繼續後半場。

但無論如何, 她都【嗶——】了個爽。

酣暢淋漓。

最後, 人和魚都達到了大和諧。

……

次日, 明玉姬還是因為被過度使用而又爽且痛，蔫巴巴地讓謝無淮伺候了小祖宗一天。

又休整了一日, 她終於被告知即將正式上課了。

西奧多是個很嚴格的老師，話少，而且很神秘。

他住在四區，房間裡厚重窗簾常年遮擋住外面的陽光，而他就寄居在這黑暗之中。

西奧多每週進行三次冗長的授課，剩餘時間都讓明玉姬自行訓練，但每天都可以來到他的別墅中隨意使用他高昂的音樂器材，期間他則像一個幽靈一樣消失。直到晚上才會酒氣熏熏地出現，並解答她的疑惑。

然而考核的時候但凡有一次不及格，就會被加練一整天。

他對明玉姬的歌聲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要求，只是讓她時不時唱一首帶著不同情感的歌。更多的是讓她學會各種樂器，在他看來，一個出色的音樂家，不僅應該有出色過人的天賦，也該掌握純熟的音樂理論和技巧。

儘管明玉姬有著絕對音感，又有著非人的天賦，進步幾乎是神速。

但西奧多似乎並不感到格外驚奇。

他總是陰沉著一張臉，像是個閣樓上的怪人。

但明玉姬卻感到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總會對著一張相片久久發呆，那段時間是他最為專注的時刻。偶爾他會一邊看著照片一邊彈鋼琴，琴聲中的憂傷清晰可辨。

照片是他和一個男人的合影，在上面他們肩並著肩，那個男人個子高大，長得十分俊朗。

照片上的西奧多要年輕許多，甚至看起來卻帶著一絲靦腆與羞赧。

巧合的是，另外的那個男人也是銀白色的頭髮。

可明玉姬不會問，因為她也知道有些人心中的傷疤不能輕易碰觸。

隨著時間的推移，明玉姬的樂理水平直線上升。

肉眼可見的，她也變得忙碌了許多。

謝無淮從公司驅車回來，已經是夜裡九點，卻看見小人魚趴在鋼琴前睡著了。

她一頭銀髮凌亂地鋪在黑白琴鍵，小臉枕著手臂，紅撲撲的，看起來困極了睡得正香。

幸好屋內開有暖氣。

「傻魚兒。」

謝無淮輕輕嘆息一聲，俯身將她撈入懷中。

明玉姬嚶嚀一聲，如同乖巧的魚玩偶一般任他擺布，竟沒有絲毫轉醒的痕跡。

謝無淮橫抱著她上了樓，給她脫掉了外衣，又擰了濕毛巾給明玉姬擦了擦臉，好讓她睡得舒服些。小人魚口齒不清地說了句夢中囈語，他沒聽清，又見她沉沉地睡著了。

他在床邊看了她許久。

第二天，儘管謝無淮私心想讓她睡得更久一些，但奈何明玉姬還是提前調好了鬧鐘，早早起了床。

清晨，看著在餐桌前哈欠不斷的明玉姬，謝無淮眸色深沉，突然出聲。

「小玉，其實你也可以不用那麼努力。有我在，我會養好你，你不需要做那麼多。」

「就算是你想做歌星，我也有能力捧紅你。」

「沒關係。」明玉姬望入他認真的目光，一愣，又笑笑：「這是我的選擇，我也不想處處都靠著阿淮。」

「靠著我……不好麼？」謝無淮卻突然語氣低落了幾分。

魚的雷達光速響了起來。

她第一時間忙